黏腻的水液沾湿了彼此之间的密不可分。
她有些迫不及待的用手扶起那早已被布满晶莹的粗茎,抵在贪婪翕动的蜜穴口沿。
她缓缓的沉下身,粉嫩的花瓣被一同挤得深陷了进去,紧窄的甬道被肿胀的硬物寸寸撑开,胀痛感让她停下了动作。
她望着他,红彻延至侧颈的耳根仿若要滴出血来。
他不愿失态一般的垂眸抿唇,眉间微微抖动着,难抑的颤抖鼻息是唯一暴露的情难自持。
小满不愿让他顺利的秉持着仪态。她想看他在她面前将所有持守都抛于脑后,被本能所操控,被情欲所霸占。
灵巧的小舌敲开了他的牙关,绞获了他不知所措的舌。滋滋的水声在二人的唇齿间响起。
在他纠缠于她霸道的入侵之时,她压着腰身毫无预兆的一坐到底。
“唔——”
绷得发疼的性器被温软包裹紧绞,突然袭来的快感直冲着他的遍身,让他再无法隐忍狂潮,喉咙深处的沙哑声音泄了出来,深喘之中他却怎么都没办法将其再咽回去。
他的声音挑动着她的神经,整根没入的性器将她贯穿,在她的体内膨胀烫硬,跳动不断,诱得她腔内的软肉不住蠕动。酥麻的快感伴随着过于突然的强烈撑胀感燃着她全身的欲焰,让她不由自主的扭动着身体,吞吐着身下的硬物。
若她没有去主动找他,若她没有布下层层阴谋骗他爱上自己。
在定下婚约的叁年之后,他会与她成婚,也会发生今日所发生的一切。d&228;&120107;&120210;&235;ix&120106;為本文唯弌璉載棢圵 綪椡d&228;&120107;&120210;&235;ix&120106;閲讀
可不同的是,到那时候,他携着任务毫不情愿,她塑着堤防万般抵触。他们像履行公事一般相拥,迫使自己接受与忍耐。
她心生庆幸只在一念之间。
庆幸自己骗获了他的爱意,庆幸自己能看见他动情动念。
她为何会庆幸呢?她不愿去想。
她只想沉浸其中,被他填满身心,被他牵动百骸。
被情欲染透的男人有些不自控的捏紧了她的臀肉,随着她的起落借力着她的动作。
撑绷的穴口紧咬着粗硬的根茎,她起身抽出一截露出裹满蜜液的肉柱,再压身一坐全全挤塞进入,让丰软的臀腿与他的耻骨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
她细碎的吟喘沾染了些欢愉的味道,让他加重了手中的力度。
抽塞逐渐猛烈,变成了撞顶,发出了阵阵肉体拍撞的连响。
啪啪作响的臀肉波动连连,大掌掐握得烙上了红印。他粗重的喘息声不再纯粹,夹杂着低沉的鼻音。
他手臂上突鼓着筋脉,钳住了她的腰身,又顶着腰胯将她狠狠往下摁。
烫热的端头深顶在宫腔上,让她高仰着首绷直了颈。
“啊……啊…誉清……好深、”
快意冲涌,让她本就紧窄的甬道阵阵紧缩,绞得男人咬紧了牙关,额间的青筋跳动着,细汗满布。
除了他死守着的沉默,他卸去了那一身矜态,动作变得有些狂妄。
变得不像平时的他,就如换了一副模样。
她以为看似病弱的江誉清床事上应该仅是点到为止,毕竟引诱一个重病之人做这样耗损气力的事情着实过于勉强了。
可没想到他像是隐着一股力量被她揭露而出,持续不断的迸发出来。
小腹内被顶得酸胀酥麻,她全身无力的全然只能依靠他的力气去起起落落。
身下湿得一塌糊涂,茎身上糊满了磨得发白的水液,挤在紧密的交合处越积越多,黏腻在二人拍撞的皮肤上,星星点点的溅落四周。
他摁撞得越来越重,他开始并不满足于身下的交融,而舔舐啃咬的肌肤,落下一个个浅红的印痕。
“小曼……怎么办、”
缱绻而言裹满情深。
“……我怕,我舍不得让你走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想哭。
因为她也怕。
她怕,她舍不得他走了。
她的离去对他而言是定数。
可他的“离去”又何尝不是必然的倒计时。
她再无颜去面对“物尽其用”四个字。
他是人,活生生的人。
小满搂紧了他的颈,将自己埋在他的温度中,感受着他与自己最紧密的相融。
她的喘息中溢出了丝不易察觉的哭腔:
“江誉清、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爱我,我只要你爱我……”
他再无言说,几近于凶狠的撞顶着。
敏感的花甬一浪接着一浪的迭起不断,小满咬着他绷硬的肩膀肌肉,牙印深陷。满胀的腹腔都插得抖动难止。
“嗯……”
死绞之下,他低哼着终于松懈下精关。紧摁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