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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还记当时(3 / 3)

自于那场并未解除的误会。

她把他当作了另一个人。

魏执作礼道:

“公主所遇之人并非罪属。”

他的声音平静,透着极为遥远的距离。

“也请公主,把罪属当作一件物。”

也不知为何。

话落后,公主顿时生了怒气。

是因无法接受错认了倾怀之人?

还是他驳去了以人自居的提议?

她止于将情绪浮在面上,对他说:

“我不需要暗影卫,你回去吧,回到王宫里皇姐身边,我不需要你。”

说罢,起身离去了。

暗影卫只听命于帝王令。

他自是不会离开。

只是此后,他隐藏得更好,更为滴水不漏,让公主无法发现他还存在于她的身边。

她果真以为他已经离开。

她再也没有唤过他的名字。

那场行刺后,公主府再无波澜,风平浪静。

他就像是以保卫之名,于暗处“窥探”她的生活。

她喜欢一个人捧着话本呆在宅邸的每一处。

她很喜欢看话本。

在午后窗台慵懒的撑着头,纸张翻折声与指尖的摩擦声渗透在静谧的空间里。

时而她会提笔写些什么,墨香随着轻闷的研磨声萦绕开来。

她最爱的是那只玄晶制的笔。每每用过都会极为精心的养护,放进一个雕刻细致的木盒中。

声音与气味,是魏执判断她在做什么的主要依据。

暗影卫不能进入主人寝卧,那是最私密的地方。入帐而眠,宽解衣衫。

公主喜欢只穿着单衣赤着足,满庭嬉玩。

故而,魏执常常会收纳起自己的目光,闭上双眼,或背向于此,只倚靠自己的听觉与嗅觉追随于她。

可仅仅用听的,并不能顾及周全。

湖塘水花声起,魏执下意识望去。

只见她撩着透湿的裙沿,坐在湖畔,水没过膝。她将薄裙攥在手里,露出了白皙的腿侧。单薄的衣并未束腰封,仅靠细细的结绳若有若无的牵扯着。领口已然一览无遗。

即便即时侧目,也为时已晚。

垂在身侧的手,摩挲着。魏执红了耳根。

小满觉得很奇怪。

掉落在池子里的耳坠子,第二天竟然会出现在岸边。

风吹去的丝锦,不久后竟然挂在窗台。

万般巧合中的失而复得也算是失落后的惊喜。

她并未去追溯缘由,只道是缘分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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