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关联,我更不能让人知道,我是阎崇之主。”的确。若让朝秦之人得知阎崇手握商海会,这不仅极为危险,也会让好不容易夺得的商海会归属权再度动乱。付向安颔首:“陛下说得有道理。”“付向安,我会予你等同于会长的职权。从今往后,便由你代我监理商海会。”“是。”小满眸中一瞬闪烁。她端身落座,微微叹息携在转言间:“魏执还没有消息吗。”女帝与暗卫的流言蜚语,付向安也是后来才有所耳闻。当魏执这个名字从她口中脱出时,他面色稍有一沉。虽言语无改,却总总掺杂着些难述的滋味:“臣派人前往魏统领祖邸,那里早已荒废。满堂牌位积着厚厚的尘灰,屋宅破败不堪庭院杂草丛生。听闻魏统领以往每年都会回去祭拜亲人,如今时隔几年之久,他都未有回去过。”小满面色惊然,睁张的双眼逐渐失神:“几年之久他都未回到过他的家乡?”“是。”越拧越紧的眉心忧惧交错,颤抖的睫羽下闪过波澜:“魏家满门惨死,祭拜至亲是魏执最重要的事情……他若没有回去,他又会在哪儿?”当年,她眼睁睁看着他离开王宫,离开她的身边。除了他的家乡下池郡,他还会去哪儿?不详的预感不可控的涌上心头。小满猛然起身大步走近,急切的握住付向安的腕:“答应我。”她几近哽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付向安身体一僵,目色悄然挪移在了被她握紧的腕间:“是。”那温度还未来得及逗留片刻,便倏然松懈开来。小满转身回到了座前,拿起了一个信囊,将其开解。接而抽出一迭信纸,展于双手之间。这是从江誉清手中再次骗取到的,足以号遣半数江家私军的调令。如今江还晏还心系长皇女安危,尚且无力顾及随身要物被盗取替换。后宫内殿已完成了换血洗牌,用最彻底的方式剔除了江家内线。布在她眉间的乌云渐渐消散。小满如释重负,淡淡笑道:“付向安,我们该收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