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簪抽解,发冠松脱。墨发散于身侧。寥有几缕碎落在衣带遮目的绝美脸庞,尤显凌落。小满手握玉簪,近身捏起江还晏的下巴,迫他抬仰起首。他便如此随她摆弄,更又似期待着她将会对自己做些什么。玉簪素雅,清透无瑕。玉质是好玉质,其中并无雕琢。簪尾划过男人高挺的鼻梁,停在了他的鼻尖。忽而。她所触玉簪端头似有凹纹。小满拿起玉簪扭转所触之处。只见,其中刻有一列雕纹。若是旁人所见,即便细细审视,也只会将其当作寻常雕花。可好巧不巧,小满拿得江誉清的商海会通行令牌,又握有江誉清所给的提银支据。她一眼便认出,这一列雕纹是几个并非阎崇的文字,是通行令牌与提银支据上一模一样的文字!商海会·浮山氏若没猜错。这支玉簪,正是商海会的会长门令!“陛下,臣的玉簪,您可把玩得称手?”轻笑间唇息拂动面上青丝,低沉的声音拉回了她的思绪。“这支玉簪本帝甚是喜欢,不知郡执督可否忍痛割爱?”她不见他遮盖下的目色,只见他神形无动,言出淡然:“若是寻常簪饰,只要陛下喜欢,臣定拱手相送。可这是家母留予臣唯一的私物,还请陛下恕罪。”江还晏之母,江廉之妻。那个谜一般的女人难道与浮山氏亦或者朝秦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还是,江还晏口中的一切不过是不愿将其舍予的借口?“从未听你提起过你的母亲,她是什么样的人?现在又在何处?”留予他唯一的“私物”而并非留予他唯一的“遗物”。看来这神秘的女人并没有死。“陛下觉得,在眼下的情形谈及臣的母亲,是否多有不合时宜?”脱落的裙袍堆迭在身侧,她跨坐着他衣衫狼狈的躯体,捏抬着他的下巴。极具暧昧的气氛里挑出这个话题,的确有些莫名的奇异。小满挥动着手中玉簪,端视着眼前的肉体:“郡执督所言极是。”簪尖抵在了男人的侧颈。盈满寒光的眼眸紧紧的盯着因施力而戳陷了皮肤。持着玉簪的手微微颤动,骨节绷白了淡红的皮肤,她似乎是在极力控制着自己狠狠刺入的冲动。“只需要用力一些,再用力一些。”笑哼从他的唇间吐露:“你的烦扰,你的困境,你的怨怒,就能顷刻坍塌。”这是他的挑衅,也是他的蛊惑。簪尖离开了他的侧颈,留下一点若朱砂痣般的红痕。她松开了抬起他下巴的手。她的片刻疏离剥去了她与他之间唯存的温度。他以为,她会就此作罢。直至簪尖触于他的体肤,随着她的动作划过他的胸膛,一路向下。她才轻蔑言道:“那岂不是太便宜你了。”
“你若心慈手软,可要惹我误会了。”“那你便误会吧。”言落,葱白玉手拉扯开男人下身的遮盖。束缚松脱到一瞬,缠满青筋的胀硬粗茎从中弹出,紧紧贴在男人的下腹。染上温度的玉簪以极轻的力度划触过他的性器,沿着凸鼓的青筋细细描绘。在黑暗与未知之下,难免扩大了他的感官,让他不由自主的加深了呼吸。“你……”温软的手握住他的性器,江还晏呼吸一窒,话语止在喉咙深处。温润玉器在肉冠端头处微微撩拨。在毫无之下,尖细的簪尾抵进了孔缝之中。“唔——”男人浑身的肌肉倏然紧绷,刺痛混淆着快感让他险些失态:“住……住手”微凉的细滑小手还在他烫热的y茎上不停套弄。停留在马眼浅口的玉簪尖端并没有拿开的意思,反而伴着她套弄的频率来回拧转,就像是跃跃欲试着捅往更深处。“呃……”紧咬的牙关绷住了明晰的下颌筋脉,鼻腔中无法抑制的将呼吸破碎成了无数杂乱无章。外物的刺激让小满手中硬挺的粗茎频频胀动。马眼翕动张开,从簪尖四周渗出了湿润的颜色。浅口的扭转似乎并不能满足她的玩趣,取出沾着湿液的簪支,她挤弄着胀硬的肉冠,似是想从中挤出更多男人的前精。“这……就是你的……报复?”“你将这称之为报复吗?江还晏,我看你挺爽的呀。”说罢,她持着玉簪的手再次落了下去。簪尖插入了比方才更深的长度,将马眼撑绷。“呃啊——”男人浑身的肌肉战栗,皮肤下的肌肉纤维明晰可见,血液像是要冲破筋脉汹涌如洪。捆绑着双手的腰带在断裂的边沿,男人双腕的红痕渗出血色。烫硬的粗茎在她的手心不断筋挛,仿佛将要喷薄而出。却因她的堵塞而越胀越大,让她的手都快无法握闭。“该不会弄坏了?”她轻笑出声:“这就要射了?未免也太快了吧。”“嘶啦”一声。男人腕上的捆绑突然碎裂开来。摘下遮目之物的一刻,那双盈满猩红的邪眸煞气逼人。凶悍的目光凝向她,仿若要将她生吞入腹——还未来得及退身。一双大手捧握过她的臀,迫使她向前倾倒。她下意识撑着他的汗淋淋的坚硬胸膛,试图维持自己的平衡。掐握着她臀肉的手将她重重下摁。方才肆意玩弄的硕大性器现在正紧紧抵在她的腿心,隔着薄衫,将软穴顶得凹了进去。小满有一丝心慌。但是她知道,她接下来逃不掉。只听。男人沙哑低沉的声音淡淡响起:“是坏是好,你试试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