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回到宫中时,已是夜色初临。
小满一路喋喋不休,在救助坊暂时不安全的情况下,小满决定由詹南客代劳,亲自帮扶那些孩子。
她嘱咐着,给他们换身整洁完好的衣衫,将屋顶补好,置办些家居家用。
詹南客一路认真听着,她的每一句话都及时回应。
“文素太过于懂事了,有时候和她相处,总觉得她像个大人。”
詹南客思索了一下,意识到了小满说的文素是孩子中年岁最长的那个女孩子。她总是优先于照顾着身边其余的孩子,而将自己放在最后。
“若能被父母疼爱,生活完满,她或许会是另一副模样。更纯真,更快乐。”
他又何尝不是被残酷的处境逼迫成现在在副模样?
小满不住的想。
如若詹南客是詹南王疼爱的皇子,他有着体面的母家,那么他现在会是什么模样?
他一定是意气风发的明朗男儿。
以他的能力,说不定还会当上詹南的皇储,成为詹南的王。
“以后,我们若是有了孩子,能随心所欲的长大就好。”
小满随口念道。
他深知,她口中的孩子只是她所需的工具。
她不过是借他血脉,用于两国之联。
她迫切的想去完成这项任务,而后就能与他划清界限将他拒之千里。
他与她的孩子诞生之时,就是他被弃之如敝屣之日。
若被丢弃是注定的未来,那么他比谁都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来到这个世间。
不知不觉,二人已走入帝侧殿。
宫人鞠礼后走出了殿阁,并将大门轻轻关掩。
整座殿阁只剩詹南客与小满二人。
她一步一步靠近他。
却不想,他微怔后退了一步。
“陛下,我有些疲乏,今日着实无力陪寝。”
他揖着手,头垂得很低。
他是渴望与她亲近的,但他更不希望那么快的被她物尽其用后,狠狠抛弃。
想来第一次合寝也是如此不情愿。
但白日里靠近他时,他也明明动情迎合着。
小满实在猜不透詹南客的心思。似乎詹南客对这男女之事莫名的抵触。
“我今日留寝帝侧殿,单纯睡觉,不劳累你。”
小满的确是说到做到的。
不过她也只是遵守了一半的诺言——
不劳累你。
帝侧殿今日灭烛的时辰比平日早了许多。
夜深虫鸣。
庭院里石灯长明,殿阁内漆黑一片。
空旷的殿阁里,幔帐之下悄然回荡着交错的低喘。
“没关系,你不用劳累,躺着就好。”
说好的单纯睡觉。
此时,小满发间凌乱双手撑在詹南客坚实的腹部,雪白的大腿大张着跨坐在他身上,居高临下的垂眸望着他。
他双手被小满的腰带捆束在了床头,裸露在外的胸膛频频起伏着,即便抿着嘴,鼻腔中的呼吸也又深又重。夜色让她看不清他的面色,但现在一定是通红的。
小满感觉到坐抵着的他的部位早已硬挺起来,硌在她双腿之间。
她一边解落着詹南客早已松垮的腰带,一边听着他齿间流露出压抑的喘息的声音:
“把我的手松开……”
“谁知道松开了你会不会推开我。”
将才激烈的斗争下好不易擒获了他,把他的手五花大绑了起来。这下要是松开了他,先前的努力岂不是都白费了?
“不会。”
“难说。”
褪去遮盖,暴露在外的粗壮根茎勃挺竖立起。充血膨胀将根根血管都撑得暴鼓起来。
小满将手握在那根紫红色的粗茎上,身下的人不住的微颤着。
在她毫不犹豫的将那硕大的端头抵在自己狭小的蕊口时,詹南客提声道:
“别……”
坐在身上的人以为他至此还在抵抗,根本不管不顾,扶着他的粗茎就要往穴口挤。她不断的沉坐下去,却仅仅进去了半个端口她就疼得深吸了口凉气。
他声音嘶哑,头上沁着薄汗:
“你松开我,你这样会受伤的……”
小满不管他说什么,怎么也先让他射了一次再议其他。
每日合寝不同意,三日一合寝也不情愿,真要一月一次盛凰夜才合寝的话,都不知道何时才能怀上皇嗣。
先不谈拿皇嗣重新协商驻款的问题,若拖到三年后江誉清入宫为帝侧,很难说江家会不会前来阻碍。
可能是距离上次交合相隔太久,她早已不适应他的大小。
小满抬起了身,将好不易挤入半个头的阳具抽了出来。接着,她握着那根粗硬之物,不停的刮抵着缝口,繁复摩擦着。
端头马眼处渗出着滑腻的液体,不一会儿就沾湿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