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到人其他的呼吸声就感觉到很不适应,她便邀请了陈觅雁一起睡。女孩子睡一张床很不是罕见的事,可能是受到了英德的影响,本来对什么事都没有打算的姐姐铁了心地要求加入了航空队。但是她没有另一个阿尔弗雷德帮忙,进入不了很核心的区域。也就是当个翻译。她就跟着搬到了距离小姑娘家不远的一块地方。“那我还是不明白,”陈觅雁看着她以一种非常不雅观的姿势,蹲在菜地里面除草。“你为什么不跟他定居到美/国呢?”“不想啊,”她撅着pi股,“就是这么简单的事。”“那……”阿桃冷漠的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汪汪汪!”小黑叼着饭盆过来,示意该开饭啦。“好,我去把小饭桌支起来。”“汪!”“姐姐,”当少女把手伸向灶台放着的菜的时候,一声幽幽的声响在耳边响起。昨天的小男孩儿站在她面前,她温暖的手指距离他的脸颊就差一点。“你的糖果,好好吃。”于是阿桃便看见阿尔弗雷德飘浮在她的左边,笑得很是爽朗。“当然了,因为是本hero给宝贝的!”“hero?”小孩子歪着头,吸着手指。“哎呀,就是英雄。”“英雄?”“英雄嘛,”阿尔弗雷德蹲下来,“就是你觉得自己很伟大的时候,你就是英雄喽?”“那你很伟大吗?”“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男人挠挠头发,反指向自己:“我嘛,不伟大。”“那你就不是英雄了。”“不,我是一个英雄,一个民族,一个国家,甚至称得上是世界的英雄,但我不伟大,你懂这个意思吗?”“我不明白,”小男孩另一只手捏着他们给过来的巧克力锡纸。“那么这样说好了,一个是充分不必要条件,一个是必要不充分条件——”“弗雷德!”“我家昊昊很喜欢你们呢,谢谢你们的巧克力。”一对夫妇笑眯眯的走过来,他们身上的衣服有着很多补丁,但尽量还是保持在了一个比较整洁的状态。看上去就像是知识渊博的那种。“巧克力?”“是的,是这个褐色的糖果,这位先生,你的中文说的好好啊。”“啊哈,那是当然的喽,”阿尔弗雷德得意的一挺胸,“为了我家的宝贝,我去多学一门语言也就是很简单的事啦,就像她也在努力的学各国语言一样哦?”“那真是太好了,我曾经在帝国理工学习过……”“为什么不来加州呢?加州理工也是一个很好的学校?”两个男人开始忘我的交流起来,小姑娘一开始还能听懂,但是到后面讲到什么工程力学的时候就一脸痛苦的离开了他们。“小姑娘,”夫人叫住了她,“你之后要跟着他走吗?”“去哪里?”“他的国度。”阿尔弗雷德的耳朵敏感的捕捉到了敏感词,他不由得把声音放慢了一些。“我不会走的,”阿桃说,“我所有的东西都在这里。”“那么你们为什么还要谈恋爱?既然是没有结果的恋爱,那为什么还要谈呢?”“这个问题问的好啊,我也不知道,”她耸耸肩,“总是要去试试吗,我也不知道,要去试什么。”“糖果,很好吃。”小朋友拉拉她的衣角,“你们还会给我带糖果来吗?”“会的。”“你们说好的!会保护他!会保护他!”凸起的眼球上布满了红血丝。“我诅咒你们!”哭号声。“救救我!”手上的青筋。“糖果——”本来红润的小脸蛋退成漆黑色。“哐啷!”厨房里传来好大一声动静。正在纳闷为什么去厨房拿了个菜还没有出来的陈觅雁发现这姑娘一不小心打碎了菜盘子,正在把滴着血的手指往水龙头下面冲。血色滴滴嗒嗒的,渗透到水里,流到下水道。“怎么样,要创可贴吗?”“我——”又是一声响,这次是她跌倒在了地上。“天呐,快起来!快起来,小黑,去叫人!”“汪汪汪!”闻声过来的小黑像箭一般的蹿了出去。“我不用,我只是,”阿桃吃力道,“我只是……”清澈的眼睛呆愣的望着土土的天花板,上面斑驳不堪,横梁在吱吱呀呀,眼看就掉下来了。“我只是,想哭而已。”她一向不喜欢哭,有些事情是只许自己在男人面前哭,而不允许在女人面前哭的。她突然放声大哭。“别,管我了……”一只焦躁不安的狗绕着他狂吠。“是这样啊,我明白了。”大手抚上小狗的头,青年纠结了一下,问,“你觉得我该去……”“汪汪汪汪汪汪!”快点来啊!看见他还是在沉思,小狗又叫了几声:干嘛呢,那大金毛太坏了,你老婆傻不愣登的,差点跟人,一大金毛跑了。“那……”你怎么跟个娘们儿唧唧歪歪的?————梦境本来是一个逃避现实的好去处,但是,现在连梦境也充斥着妖魔鬼怪。好累啊。打完了一个触手怪,她似乎听到了门吱呀响了,大概是觅雁出去打水了。小姑娘在床上躺着,翻来覆去,直到晨光的第一缕在她脸上徘徊,褪去了好久,才摇摇晃晃的从床上爬起来。穿着小睡裙的阿桃爬了半天,抓起文胸,脱下睡裙,开始换衣服。她每天早上睡眼惺忪的时候,大脑处在一个重启状态,必须要到洗漱完毕,才会运转正常。
纤细的手指在背后摸索好一阵子,就是扣不好扣子,听到门响了一声,太阳直射在脸上,暖洋洋的,但是让人睁不开眼睛,以为是去打完水的觅雁回来了,她闭着眼,又懒得把内衣转到后面弄,就喊:“亲爱的——帮帮我。”结果她感觉到了一双不属于女性的大手帮她把扣子扣好,顺便把乳球调戏了些许,将溢出来的乳肉按回罩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