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时候就是这个牌子,你是多钟爱它呀?”“哈哈哈,我会的。”非常敏锐的洞察力和出色的记忆,更令亚瑟心情愉悦的是这丫头现在都能记得他俩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的墨镜是什么样子。“……柯克兰?!”基尔伯特问。“是我。”他一把把假发扯下,露出来的果然是金灿灿的头发。“看来大家彼此都是熟人呀。”四个男人,一个叁角,两条阵营,诡异的关系。看来之前在大使馆给他们通风报信的就是亚瑟了。他很明白费里西的处境,同时又有能力找到他们。要是亚瑟心情好的话,他完全可以把在场的所有轴心的全部突突掉,包括准备反水的罗维诺。可是目前只有一个人支持他。他们拿枪相互指着对方,基尔伯特的枪口不再对准小姑娘了,反而指向亚瑟。同样也是个叁角。罗维诺指着基尔伯特,基尔伯特指着亚瑟,亚瑟指着罗维诺。非常完美的闭环。“好啦!”阿桃拍拍手,“这个时候呢,我是不是应该说一句你们不要打了,然后我坐着围观比较好?”“恕我直言,你这样不会渔翁得利,反而会最先凉凉。”亚瑟说。毕竟万一在场的谁的枪擦枪走火,有一个人over大家都会over掉。“对呀,”她笑着说,“现在我只担心我们的费佳身上有没有枪……好吧,你没有。”“他没有枪。”罗维诺道,“但是他的靴子筒里有匕首。”“不是?你们只是出个门啊,为什么带这么多危险物品?”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的盯着她,目光里全是那种你没有带我不信的样子。阿桃无奈了一会儿,“好吧,”她慢吞吞的解开衣扣,当着所有人的面从内衣里面捏出来一个小刀片,然后从肚脐上撕下来一小块丸药,“这是你们都懂的那个……”少女咳嗽了一声,“能让你们上头的那个……但不是通过皮肤直接接触起作用的!”“小刀片是折迭的,我特意找人定制过的,平常不会划到我的,你们这是什么表情?!”“你有资格说我们吗?”亚瑟冷哼。“我居然没有死在她床上……”有人喃喃。“过分了啊!你信不信我把耳环摘下来!里面同样有一根针!”“我亲爱的朋友们,”阿桃很是真诚的跟他们讲,“你看,既然大家都认识上了,如果伤了彼此之间的和气都不好——”她脸上的笑容在洋溢四射着,丝毫没有察觉到紧绷的气氛。“只有这个时候才会像阿尔弗雷德。”英/国人小声吐槽了一句。“等领袖回来的时候,我们就应该把事情解决完。”
“怎么个解决法?”哥哥表示很有兴趣。“鉴于你们兄弟俩都很固执,我个人的建议是不给你们任何建议,让你们自己解决去吧!”“这说了和没说一样。”“不不,不一样,这是没有在任何外界胁迫的情况下,你们两个可以谈一谈。”小姑娘举起手来,她在担心待会儿的亚瑟要怎么出去。“现在,大家都卖我一个面子,让这个兄弟俩商量商量……无论结果怎么样,我们都不干涉。”“可以。”亚瑟率先表态,“反正我也是被雇来的。”他把枪放下了,把保险扣好,放在了桌子上。其他的两个人也把枪放下去,照猫画虎,费里也把他的匕首掏了出来。“亚蒂!”兄弟俩离到一个比较远的地方进行他们俩的谈话,阿桃就想蹭过去。“咳咳。”亚瑟抱了抱她,“你不担心基尔吗?”他本来以为这个德/国人会暴怒来着,老实说,他完全可以不听这姑娘的话,把其他的几个人全部打成筛子。一个是逃兵的哥哥,一个立场虽然是他们这边,但是有可能会反水的弟弟,还有一个压根是看哪边有利往哪边送军火的军火商,前面这俩人还好说,后面这个可是实打实的英/国人。“他愤怒有什么用吗?”“好像没有什么用……”“关键是他要在这里开枪的话,你猜大胖子会不会生气呢?”“这样……可是我感觉他也是不怕大胖子的那种类型啊?”两个人在那边碎碎念念得很开心,而基尔伯特的表情更加阴沉了。他感觉自己被人完全的无视了!而且还被人秀了好几脸!“那你待会怎么出去?”少女问。“从大门走出去啊。”“万一大胖子回来,想把你干掉或者留下一个人怎么办?”“好办。”亚瑟露出一个神秘莫测的笑容。“商量好了吗?”领袖再次走了进来,不过这次却没有情妇的身影,他本来以为会看到几个人相互吵架的情景,没想到还挺和谐的。几个人坐在一起说说笑笑,保镖尽职尽责的站在他们身后,基尔伯特一个人眺望着远处的风景。“好了。”罗维诺说,“我们会继续为您服务,但是不能在触碰到任何关于人身安全的敏感话题了,此外出于我的歉意,我想再多出10的资金用来支持您的事业。”“那么贝什米特,你还有什么话题要说吗?”大胖子整了整他的衣袖。“没有。”基尔伯特的表情依然很难看,他深呼了口气,把表情转向平静道,“我今天来就是替元首过来传个话的。”“元首!整个意/大/利都知道,我是这个国家名义上的领袖,他们可以不经我这个明面上的首相,就对意/大/利做各种决定,而你们,而希特勒,他连个电话也不想接!”“领袖,元首为什么不接你的电话我不好妄加推测。”“答案很简单!在意/大/利最招人痛恨的就是领袖!领袖在乎人们对他的爱戴!但事情搞成了这样!我已经快丧失了对国家的控制权了!”大胖子直抒胸臆,一口气说了好多好多。基尔伯特用德语小声说了一句,大概就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