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不好好躲在虚空里养病,跑这来做什么。
你抓了我的徒弟。男人走近抱起躺在池子边支离破碎的秦之卿。
怀里的人面色发白,唇角微裂,身子还有些微微颤抖。
师尊。。
男人一遍看着要被折腾散架的徒弟,一边看着自己食髓知味的抱胸站在不远处的胞弟,心中充满了愤怒。
"晏浮华,没有下次了。"男人冷眼看着金龙,眼睛里的杀气越发浓郁。
让她在水里好好清醒清醒 不好吗?禁闭三百年都能跑去下界偷吃,你确定你徒弟是个安生的家伙吗?晏浮华毫不畏惧的回答。
晏清只是冷冷看了对方一样,转身遁入虚空。
别动,他太顽劣了,我帮你上药。
秦之卿看着坐在塌旁淡然温和又不失贵气的男人,满腔的委屈泄了出来。
师....师尊,呜呜......
这他妈才是他师尊啊,还以为师尊黑化了。
没有那就好。
秦之卿长呼了一口气,冰凉的药膏在脖颈伤口处轻轻涂抹而过。
这药膏的效果真好,一点都不痛,而且清凉的感觉非常舒服,秦之卿舒服的眯起眼睛,享受着这种待遇。
不知道什么时候,男人的手已经放到了她的腰上,冰凉的触感让秦之卿的身体微微僵硬了起来。
师尊?
秦之卿一双眼睛迷离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她躺着,对方双腿分开在自己腿的两侧。
她被巨大的阴影笼罩着。
让为师帮你把魔种取掉。
魔种?那是什么?它在哪?
秦之卿眨巴着迷茫的大眼睛看着面前的男人,一脸的疑惑,但是男人并没有理会她的问题,反而一脸认真地看着她的脖颈,似乎要看穿她脖子上的衣领。
秦之卿一阵心虚,急忙低下头,遮挡住自己脖颈上的红痕。
师尊.....秦之卿硬着头皮,是徒儿认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