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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抠烂少妇嫩批二手处女膜/桌上掰腿怜爱RB扩阴指J发浪(1 / 2)

秋夜,冷清了小半年的将军府迎来主人得胜回归,院落里灯烛都燃得格外亮堂些。

林鹤自幼长在军营,不爱铺张,也懒怠支使人跟在身旁亦步亦趋的伺候,府邸上下仆从不多,都被他打发去看护自己那位痴傻的小妻子。何云收孩童心性,今年及笄挽绾发了也没见稳重几分,还和闹觉的小孩儿似的,夜色越深反而越来精神,折腾着一众女使小厮们陪他玩。

浴房里水声哗啦响动,林鹤就着窗外隐约传进来的嬉笑泡够了热汤,闭了闭眼,站起身。感觉战场上搏杀得满是血腥味的魂魄这才完全归体,安安稳稳地飘落回这方属于他的院落——

他的家。

刻意放轻脚步,朝内院的小厮使了个眼色,摇头示意不必通传。长腿拾阶而上,悄声推开门,正赶上一阵欢腾笑语暖融融扑了他满身。

骨牌互相碰撞出凌凌脆响,何云收被婢女簇拥着起哄翻牌,又赢下一局。小傻子哪里记得住推牌九的复杂规则,他连牌面都认不全,听见自己赢了就高兴。痴痴笑着拿了旁边的毛笔胡乱蘸墨,站起身越过桌面伸长手臂,几乎一条腿要踩到圆凳上,毫不客气地给对面陪着抹骨牌的小厮脸上又画了几道胡须。

林鹤眉头彻底舒展,边往这边走边朗声笑道,“云收好厉害,今夜赢了几回了?”

小傻子瞅见林鹤,双眸乍亮。当即撂下笔跳下凳子,三步并作两步撞进丈夫精壮的腹肌,被一把抱起颠了颠。

“不错,比我走前又重了些,你们伺候得尽心,找管家领赏钱去吧。”

除开银朱等两位贴身女使,其余人等都会意地谢恩退出正房,不耽误他们夫妻恩爱。林鹤待下人亲切宽厚,纵容得和他一同长大的家生奴才颇有点没大没小,被何云收画了一脸花的小厮走在最末,关门前俏皮地作揖,恭贺将军和夫人小别胜新婚。

“就你嘴贫,领你的赏去。”林鹤眉峰一挑,单手托着何云收的屁股,拣了张余温尚存的象牙骨牌砸过去。

怀里认真掰手指的小傻子终于数明白了,扬起脸,兴致勃勃带点骄傲地回答丈夫进门时的话,“赢了七次!”

林鹤稳稳托抱着未长开的娇小身躯,宽大手掌完全包覆住不甚丰腴的臀肉,轻捏两瓣柔软,循循善诱,“夫人赢了这么多次,可有得到什么彩头?”

这是明知故问,哪有奴才给主子彩头的道理。何云收摇头,他孩童心性,面上藏不住事,听闻自己没能得到丈夫口中的彩头,失落神色显而易见,林鹤借机补充藏着真正意图的下文,可惜道:

“怎会没有,那为夫给你,你要不要?”

何云收用力点头,笑逐颜开,“要!”

话音刚落,视野一晃,何云收胳膊还搂着林鹤的脖颈,后背触到微凉的檀木桌面,被丈夫放倒在散乱的牌局中央。

小傻子玩闹中嫌热,衣襟绶带已被自己扯得松脱,单薄的身子在寝衣底下晃荡。久未经事,又是在床榻之外的场所,何云收一时没反应过来林鹤是想肏他,疑惑地诶了一声,被人剥干净了才后知后觉这是要行林鹤教过他的夫妻之事。

何云收不懂得害羞,声线却无意中软了下去,抬手去摸林鹤沐浴后敞露在外的胸膛,炙热的温度烫得指尖瑟缩,“夫君”

林鹤离家多久,他就独守空房旷了多久。早被将军开苞尝过欢爱滋味的稚嫩身体正在发育,正是最情欲充沛,最渴望滋润的时候。

长夜漫漫难捱,何云收微微隆起的胸脯每月总有几天胀痛难忍,胯间那朵雌花也格外寂寞。小傻子夹着玉枕拥着锦被,不得要领地胡乱蹭动,骚水洇湿里衣裆部,亦数不清多少次想林鹤想得哭了出来。

现在自己的夫君终于回来了,忍着骚苦等近半年的小傻子终于能在他面前肆意发浪。又因为太久没做过爱,难免生疏,仰躺在桌上一时有些手足无措。

夫君胸前这道疤是以前就有的吗?还是新添的?何云收伸出微微颤栗的细白指尖,描摹林鹤强壮的麦色胸肌,想碰又不敢碰似的小心翼翼。仿佛一只和主人分别太久的幼猫,迟疑着凑近,趴在人身上仔细闻嗅确认气味。

“痛。”林鹤突然皱眉,何云收闻声紧张起来,慌忙撑起上身去给他胸口略显狰狞的伤疤呼呼吹气。

“轩郎还疼吗?”

“皮肉伤早已愈合,夫人无需担心。只是许久未见,夫人待我都不像先前那般亲热了,这里,我的心好痛。”

说罢厚颜无耻地拉过一双皓腕,不由分说将何云收的手掌按在自己胸肌——刻意绷得肌肉线条轮廓分明,拇指暧昧地摩挲比打磨精致的象牙骨牌还光滑的肌肤,幽幽道。

单纯的小傻子全然不知自己被调戏了,还惦记着丈夫心口疼。

掌心触感一片高热坚实,林鹤的胸摸起来比分别前还要大,何云收以己推人,当他也是生长痛,于是按照月事前银朱帮自己按摩胸乳的手法打圈揉弄。两手极为珍重地拢着厚实的胸肌,纵使五指大张也抓不全,依然努力地这里捏捏那边按按,真成了踩奶的狸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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