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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哭了红着双眸眼泪夺眶而出(8 / 20)

波动。

沈晚酌开了一辆红色跑车停在他面前,“上来。”

余书看了一会儿,问:“你有驾证吗?”

沈晚酌嗤笑出声:“在私人场地开不犯法。”

孙鹏开的是一辆蓝色的,副驾驶的位置坐着个男孩,属于柔弱型,嘴上抹的还有淡淡的口红。

余书垂着头打开副驾驶坐了进去。

相比于在床上,冷冽的空气最起码不会让他木然。

黑夜中两辆跑车如猎豹般飞快疾驰,码数不断增高,耳边都是狂风在呼啸。

大概绕着路道跑了三四圈,孙鹏的车率先停在一旁,沈晚酌降低了速度在他身边悠悠过。

孙鹏副驾驶的小情人弯子了身,趴在他的胯间卖力的吸吮性器。

看着沈晚酌笑了声:“不来场野外py太可惜了,沈少爷要是不行,让我伺候伺候他。”

他说的“他”自然指的是余书。

沈晚酌没对他多说什么,用车身故意碰撞跑车,吓得孙鹏登时险些软掉。

他带着余书又飙了一会儿,直到看不见孙鹏的车后才停下,四周黑漆漆的,只有微弱的路灯闪烁。

余书坐了太久腿脚有些不舒服想打开车门下去走走,手刚碰上就被沈晚酌一把拉了回来。

余书吃痛,瞪着眼看他。

沈晚酌呼吸逐渐急促起来,解开安全带压下余书撕扯他的衣服,这种暴力往往不能让他臣服,余书反抗起来,推着他的肩,怒开口:“沈晚酌!不是说好不碰我吗!”

沈晚酌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头看他,两人的距离近的不能再近。

然后他开口:“你太骚了。”骚的就算不动也有人想惦记你。

余书红了眼睛,反抗的动作越来越强烈,他太骚?是他主动脱掉衣服求着让进?是他向那些娼妓一样摆弄腰肢?凭什么要给他加莫虚有的罪名?

“别碰我!滚!”

脱了余书的上衣,沈晚酌用它捆住余书双手,一具有美感的躯体暴露空中,在他的胸上、腰上、肚脐周围都有红色的吻痕或咬痕,那是傅斯年留下的。

沈晚酌望着这些吻痕,只想也顺着标记他。

余书痛苦的扬起脖,任凭沈晚酌咬着那些留下痕迹的地方,甚至有些傅斯年留下深的印记他咬的更重,停留的时间也越久。

孙鹏在山脚处等了很久,副驾驶的小情人也已经恢复了体力,这才见到红色跑车行驶下来。

车上沈晚酌面色稍微有些红润,一眼就能看出他被谁滋润过了。

副驾驶上的余书身上盖着沈晚酌的衣服,别过的脸通红,双腿屈膝并拢在身前,呼吸频率一深一浅。

“哟,又开荤去了。”

任何人都能看到他最狼狈的一面,余书闭上了眼睛。

期末的一周内余书没再被找过,这也得已让他集中了精神气去应付期末考。

通宵学习是常事,余书每天甚至只休息四五个小时。

余母半夜起来时见他屋中的灯还没熄灭,推门一看余书在满是书和练习册的桌子上趴着睡着了。

余母不由有些心疼,余书一向努力好学,但要是这种高强度的学习宁可他能好好休息。

这次期末考余书考的十分顺利,估一下分是能进年级前五的。

劳累的神经在这一刻解脱,过了期末考就是暑假,但星华的暑假只有十五天。

十五天的时间对余书来说也足够了,可在此之前,他还要应和傅斯年和沈晚酌。

也许是一天,也许是两天,余书总是想着熬过去就好,最起码能有一个多星期的时间可以不再面对他们。

下午的天气很闷热,乌云遮住了烈日,好似要下一场大雨。

昏暗的房间内,喘息声连绵不绝,连同不断撞击的水声,都能联想出是怎样一副旖旎的场景。

余书上半身被撞的不断耸立,他下身快要麻木,眼睛哭的红肿不已,喘出来的声音都哑的不成样。

“松了。”

黑暗中的这一响声使他浑身一颤,手指紧紧抓住身下的枕头,将整个面部埋进去,好像这样才能欺骗自己的感觉。

“不抬头吗?”

傅斯年抓住他的腰肢,并狠狠往后一带,肉体几乎完全嵌合在一起,这个深度让余书觉得快要窒息。

他抬起头“呃”了一声。

傅斯年轻笑一声,撞的慢了些,手从他的腰肢慢慢往下移动,摸到了结合处,手指正蠢蠢欲动的要钻进去。

余书被惊的立即撑起上半身,抓住他要放进去的手指,哑声说:“傅斯年,你别太过分。”

傅斯年看着他满脸未干的眼泪:“松了些,加根手指可能会紧,你不让我泄出来可不行。”

“你不累,我都快累了。”

余书眸子中迸发出恨意,但实在累的不想动了。

他看了眼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他还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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