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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悍嗜血的他()(6 / 30)

么调查都不做,那么轻易地就让对方标记自己啊!

他对祁渊,明明就是一见钟情而不自知。

爱和陪伴,才是治疗他的最好的药品。

金矜用力地拍了拍自己的脸,觉得自己又蠢又坏。他想不明白自己的心为什么这么狠,他怎么能忍心这样残忍地对待他的alpha呢?

祁渊那个傻孩子,被他赶走的时候,心里不知道该有多难过。

祁渊白天要上班,早饭和午饭都是他做好之后雇人送来的。不过晚饭都是他亲自送。他放心不下金矜的身体,每天总要见到钟铃,亲口问一问才能稍微安心一些。

又到了约定好给金矜送饭的时间,祁渊按照规矩给钟铃发了消息,拎着保温盒在门口等待钟铃开门拿饭菜。

“钟医生,今天也要麻烦你了,哥哥他的身”公寓门打开了,祁渊话说了一半,愣在原地。

金矜穿着牛仔裤和灰色宽松卫衣,逆光站在门口,微笑着,轻轻地唤了一声,“阿渊。”

祁渊的眼眶发红,哽咽道,“哥哥,你瘦了”

“你也瘦了。”金矜抬起手想去抚摸祁渊那线条变得明显了许多的侧脸,祁渊却警觉地后退一步,躲开了。

“阿渊?”

“哥哥,你不要生气,我、我这就走我我不会来打扰你的”祁渊把保温盒放在门口,也不敢抬头看金矜,带着哭腔,结结巴巴地说着话,仓皇地转身要走。

金矜的心里又酸又涨,他急忙上前两步,从背后抱住祁渊的腰,把脸埋在祁渊的后脖颈,梦呓一般地喃喃道,“阿渊,我好想你”

祁渊的身体僵直,眼泪“啪嗒啪嗒”掉个不停,委屈道,“你、你骗人你才不会想我是你让我走的你怎么可能会想我呢”

“我什么时候欺骗过你?阿渊,我想你,我爱你,你看看我嘛~”

祁渊被金矜强硬地扳过身子,面对着金矜。他用手背在泪湿的脸上抹了一把,看似十分倔强有骨气地偏着头不去看金矜,实际上肩膀一直在颤抖。

他的硬气像是一个薄薄的气球一样,一戳就破。

金矜的呼吸停滞了一瞬,瞧瞧他这是都干了些什么混蛋事儿啊?他怎么忍心把他的alpha逼成这个样子呢?

金矜压下鼻尖的酸涩感,微微弯腰,把脑袋靠在祁渊的肩膀上,轻轻柔柔地撒娇,“我让你走你就走呀?你难道不知道恋爱脑上头的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嘛?我当时被你折腾得那么惨,我难道就不能闹闹脾气、耍耍小性子嘛?哼,你真是笨死了,都不知道要哄哄我嘛?你自己看看我的腺体,现在还没有痊愈呢~”

祁渊一愣,无意识地低下头去看金矜的后脖颈,原本皮肤柔软稚嫩的腺体,仍旧是有一些红肿的,腺体正中心的部位上是一片由牙印组成的结了痂的伤口,边缘处的皮肤有一些暗沉积累导致的皱起,放在oga白皙修长的脖颈上,看起来十分的突兀和可怖。

“对、对不起”

“此情此景,谁要听你说这个了?”金矜抬起头,娇媚地刮了祁渊一眼,没好气地嘀咕道,“还愣着做什么呀?快点抱抱我呀!”

祁渊条件反射似的抬手圈住了金矜那清减之后变得越发纤细的腰身。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觉得,一向对他若即若离的、远在天边的神明,再也不是触不可及的了。

金矜和祁渊在门口静静地拥抱着彼此,可能过了很久,也可能只过了五分钟,总之钟铃肚子饿了,等不及了,十分煞风景地打开门,对着拥抱在一起的两个人说道,“你们继续,我就是出来拿个东西。”

钟铃拿起保温盒就又把门关上了。

祁渊和金矜面面相觑,一时间气氛变得有一点点尴尬。

祁渊干咳一声,别扭地问道,“哥哥,你吃过晚饭了没有?”

金矜垂下眼睑,声音低落,“你不在,我哪里吃得下”

“你、你别撒娇了!”祁渊的耳廓红得几乎发紫,他鼓起勇气,拉起金矜的手,羞涩道,“我们咳,我们回家吃饭吧。”

祁渊与金矜和好了,当晚就搬回了金矜的家。

钟铃非常识趣,坚决不当电灯泡,表示明天下午下班之后会按时来给金矜做检查,不过晚上绝不会再留宿了。

金矜不愧为顶级oga,腺体处的伤口恢复得很好,没有留下疤痕,重新开工第二天,就谈下了一个大的合作项目;祁渊在工作上也越发得心应手,研发的几款游戏都十分成功,已经升职为部门主管了。

一切看似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然而,上床睡觉的时候,新的问题出现了。

金矜双臂环胸倚在床头,不满地瞪着祁渊,“祁渊,都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你到底为什么不愿意和我做爱?不要再用我的伤口的事来搪塞我。我早就已经痊愈了。”

金矜实在是受够了。

虽然和以前一样,祁渊每天晚上都要抱着他入睡,但是,除了亲吻和拥抱,祁渊始终不肯再和他有进一步的亲密接触,甚至还在脖子上贴上了抑制贴,把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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