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开会呢,愁得我……”
男人的手不安分地沿着谢尽欢的肩膀下移,在肋下摩挲一阵,眼看着要贴上胸口:“好宝贝儿,我想死你了,就这么一会,赶紧让我摸摸你的小奶子……”
谢尽欢身子打了个颤,纤长的眼睫轻轻一抖。
眼看着男人就要抓住他胸前的柔软,谢尽欢忽然伸出手,覆住对方粗糙的手背:“长官,晚上您还有工作要忙呢,正好今晚我有点不舒服,要不您改天再来?”
“好不容易来一趟,怎么还赶我呢,”男人微微皱眉,“不舒服也不要紧,不还有你这张小嘴……”
谢尽欢眼底划过一丝抗拒的光,随即扬起一个谄媚的笑容:“长官,您来捧场,我怎么舍得赶您走呢?只是妈妈给您加了塞已经是违背了我们这的规矩,万一发现了会受处罚——”
啪的一声,一个耳光扇得谢尽欢耳边嗡嗡如虫鸣,一阵头晕目眩,青年闷哼着扑倒在榻上,捂着半张脸浑身直哆嗦。
这突兀的一巴掌把谢尽欢彻底扇懵了,他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紧接着被男人翻过来按倒在榻上,他拼命睁开眼,逆着刺目的灯光,男人气急败坏的脸如野兽般可怖。
“小王八犊子,推三阻四的,不就是嫌老鸨挣了加塞的钱,你没分到一个子儿么?!”
谢尽欢喘息急促起来,他还想说点什么挽回失控的局面,可对方正盛怒着,三两下扒开谢尽欢的衣服,俯下身子咬上谢尽欢的胸乳,粗粝的胡茬狠狠扎刺着娇嫩的软肉。
针扎般的痛感猛然袭来,谢尽欢睁圆了眸子,身体也情不自禁开始挣扎:“呃……客人……”
“小贱种,奶子这么骚,包得严严实实装给谁看?多少人都玩过你了,老子不嫌你,你还上了嘴脸了——”
床榻大幅度地嘎吱晃悠着,男人欺身将谢尽欢整个压在身下,不解气似的低头重重咬了一口,膝盖顶进谢尽欢挣扎的腿间,正要褪下谢尽欢的裤子,门外忽然响起一阵急切的拍门声:
“客人,客人!下头有人翻牌子了,您得——”
“滚你妈的,老子事没办完呢!”
男人低吼,手上用力将谢尽欢胸口掐出几道红色的指印,青年在他身下疼得乱颤,咬着嘴唇不敢出声。外头的青苔吓得缩了缩脖子,硬着头皮对门内喊道:
“客人,下头看着像是个穿军装的,万一是熟人碰了面,大家都……”
屋内的动静慢慢消停了,男人似乎稍微恢复了些理智,忍着怒气,一只手匆忙把解开的裤子提起来系好,另一只手捏着谢尽欢的下巴逼迫他抬起头来。
谢尽欢牙关都咬得咯咯作响,只听到男人冷笑道:“明儿我还来,到时候自己洗干净了伺候老子,别给脸不要脸。”
吱呀一声,门打开又关上。谢尽欢趴在床上惊魂未定地喘息着,脊背线条都绷直了,缓了好一会儿才哆嗦着把衣服系好,直到腰间忽然传来温热的触感,谢尽欢下意识屏住气息,以为那男人又回来了,猛地回身:“别——”
那手瞬间就缩了回去:“抱歉,吓着你了?”
谢尽欢张了张嘴,看着何故的脸,目光从青年英气的眉眼间垂落,对方的眼神澄澈而关切,他心里却莫名地发紧,远比看到他受惯了的蔑视的眼神更令人难过。
谢尽欢拢了拢发皱的衣领,垂下眼睫,摇摇头:“是何长官啊……我没事。”
何故看向有些揉乱了的被单:“你脸色不太好,是生病了吗?我瞧你嘴唇都白了。”
青年在榻上坐下,抬手就要抚上谢尽欢的唇面,谢尽欢喉头被人扼住一般收紧,眸光一动,应激似的提高声线:“别碰我,脏!”
何故拇指的指腹堪堪擦过他唇角,急速收回。
“对不起,”何故像个做错了事的小孩,窘迫地擦了擦手,“训练刚结束,我也没洗澡就过来了……”
谢尽欢愣住了,第一次抬不起头去看何故的眼睛。
自己脱口而出的那个脏字,怎么可能是在说何故?
谢尽欢心里五味杂陈,全然没注意到何故今日也不同以往地局促紧张。青年的手小心地搭上谢尽欢的膝盖,清了清嗓子,沉声说:“尽欢,我来是有件事想和你商量。”
“何长官请讲。”谢尽欢心里乱哄哄的,想都没多想便回道。
何故轻轻吸了口气,仿佛在给自己打气似的,自我鼓励似的点点头,大手握紧了谢尽欢的膝,掌心竟轻微地颤抖。
“我想……”何故定了定神,终于一字一顿道,“我想赎你出花间苑。”
谢尽欢的瞳孔蓦地紧缩成猫一般细竖的光斑。
何故开了话头,心里憋了好久的腹稿再也收不住,开了闸似的一股脑倒出:“我知道要赎身需要很多钱,我也知道我现在没有那么多钱,但是我真的想帮你,我今天来是希望你能等我,最多再过半年,到时候我再带你去医院,然后,然后——”
“噗……哈哈,哈哈哈哈……”
何故的话音戛然而止,他一下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