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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中向好(1 / 2)

伍子昭睡了个好觉。月晦将近之事并非虚言,纵使早有青鸾送了解药来,可总归还没到用药的时候,纵使有些不适也得忍着。且都道是入奢容易,这难受之时身边有个可心的陪着,总归好过自己生受。故而伍子昭醒来之时并不急着睁眼,先糊着脑子琢磨了番,到时候怎么把她哄去自己那处,可马上又想到突破在即,怕不是得再等下一个月晦——差不多也是山海之会了……伍子昭就这般胡思乱想了会儿,想得紧了,翻身要去捞人,结果扑了个空。眯眼,窗外天色不过微微敞亮,而那向来懒惫的家伙居然引了灯,坐在桌前忙忙碌碌。他瞧了会儿她的背影,一点朦光的勾勒下,那单衣散发的模样颇有几分风流袅娜的意味,再想到那背影的主人早前还在自己怀里极尽快活,顿时意动非常。伍子昭翻身下床,趿拉着鞋摸到了她身后揽住:“做什么呢?”怀中人惊跳了下。“你干嘛吓人?”洛水白他一眼就又转过头去。“谁吓你了?”伍子昭哂笑,“我也没刻意掩着声音,倒是你做什么这么专心?居然舍了那大好春光、温香软玉,非要来坐这冷板凳?”说着故意弯腰贴上她后背,以饱满结实的胸脯缓而用力地蹭了两下。他知道,洛水虽然嘴上不说,可最是喜欢这处。然她今日似乎当真专心极了,对这般明示也只是拍了拍他环在腰前的手,示意他不要捣乱。伍子昭自然惊异,探头望去,只见她指尖正捏着只细细的刻刀,桌上零零碎碎摆着三两件杯盏、钗环、扳指。“你何时学了这门手艺?”洛水依旧不理。伍子昭也不生气,凝目瞧去,见她正雕一只衔尾螭臂环,虽速度不快,可落刀间颇见章法,再看那玉上阴线细致,显然是用了不少心思。伍子昭眼珠子骨碌一转,先估摸了下这臂环尺寸,再看她手边并无旁的石料,心下有了计较。他故意唉声叹气:“我看我这胎投得不好,平日不是挨打就是遭白眼,还不如一块石头。”洛水一个没沉住气,“噗嗤”笑出了声,手下一抖,好险反应快才没把料子给錾坏了。她狠狠拧了把腰间那故作老实的手:“你这人怎么越活越回去,石头的醋也吃——都怪你,差点划着手!”伍子昭从善如流,捏住她的手就往唇边凑:“我瞧瞧伤哪儿了?嘶——是有点红,不若舔一舔就好。”说着作势要张口。洛水真是怕了他了,顺势挠他脸上骂他:“你也不嫌恶心!”伍子昭奇道:“哪里恶心了?上回不就同小姐说过,你家奴才身上哪里都是宝,涎水也好,精水也罢,皆是滋补灵肉的好物——这有何可不信的?若非如此,小姐哪能这般快就起得床来,生龙活虎地在这儿劳作?”他越说,贴得越紧。洛水如何能觉不出他暗示?虽已耳红意动,可还是坚持啐他:“呸,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刁奴为了爬小姐的床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伍子昭啃了口她耳朵:“小姐说得对,这等刁奴当真不治不行——小姐快狠狠罚他。”

洛水实在受不住,恨恨放下手中粗胚:“回头做坏了你就这样带着罢!”伍子昭故作惊讶:“竟然是给我的?小姐居然这般心善?”“你什么意思?我难道对你很恶毒吗?”伍子昭闻言笑弯了腰,在她惊叫中一把将她抱起,快快乐乐地挤入桌前坐好。“小姐最是心善,”他说,“所以小姐不必理会刁奴,做自己的便是。”说罢撩开她的衣摆,摆好姿势将阳物塞入她腿间,乐滋滋地颠了颠腿。洛水只觉自己像是坐上了个火烫的人肉垫子,扑头盖脸皆是情人炙热的气息,触手之处尽是紧实光滑的皮肉,耳边不时传来湿润缠绵的喁喁低语。她哪里受得了这般极致露骨的爱意欲色?稍一动臀,就被他顺势挺身入透了,如此方觉身下早已尽湿。大约是这一下的水声太响,身后人忍不住笑出了声来,不过在她恼羞成怒前便开始用力顶胯,直入得她头昏脑涨,再顾不上骂他,纵使偶尔流露出一两句“狗东西”之类的抱怨,也很快就被同舌头一起吞了,只剩含含糊糊的呓语。两人很快就去了一波,可伍子昭还是没有停了捉弄她的意思。他似乎真的很喜欢小姐奴才这一套,边挺身搅弄那不断滴落的精水y液,边故意同她作怪。“小姐怎么了?为何突然不动了?”他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摸了雕刀塞入她手中,“若是因为刁奴的缘故耽搁了正事,那可就真是罪过了。”洛水正被他肏得花芯酥软,双眼迷蒙,哪里能注意到他在做什么?她全副注意力都在穴心深处,还需的分出一点来到此人的另一只手上:他正不断搓揉两瓣软肉中的一点,次次皆以指腹薄茧摩挲而过,根本不给她喘息分心的机会。待得她又去了两次,伍子昭才满意地抓紧她的手,腰背皆弓,像是要将她揉到身体中那样,胸腹贴着臀背射了个痛快。至于后头,她自然是又被拖到了床上,半推半就地享尽了这“大好春色、温香软玉”,其间靡艳之景自不消细说。待得雨歇云散,伍子昭终于如愿以偿地搂着佳人耳鬓厮磨,细细品位温存之后的情意绵绵。可惜他这小师妹入得祭剑一段时日,倒是当真被规训出了些成效。洛水小憩了会儿,睁眼就见天光大亮,恨得连骂几句“祸水误国”“荒y无度”,逗得伍子昭乐不可支。而待得她发现那只雕了一半的臂环,居然内圈被刻了个歪七扭八的“昭”字时,更是直接炸了。“你干的好事!”洛水一把将臂环拍在他脸上。伍子昭接过,对光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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