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射器的药剂徐徐推入男人的后颈之内,白降拔出注射针头,扔到手够不着的后方茶座,安抚着他此地的紧张肌肉。
贝齿啃着薄唇,细细亲吻,歪头撒娇:“放轻松,身体绷这么紧做什么?又不疼。”
毒素进入非人类的龙以明体内,并不会让身体丧失全部机能,他突然笑出声,深呼吸,缓缓在柔嫩的臀上舒张手指。
“原来是你,上次腿伤,你怎么给我下的毒?”嘴角被女生柔软的唇瓣摩擦,又被牙齿啃食,他只觉自己疯了,再次中计,鱼一族,让大家出门小心,务必结伴同行。
紧随其后,她回到了被收养居住的家,一推开门,房间收拾得一层不染,只是厨房还留着主人急忙离开的痕迹,饭菜只做到一半。
进入自己卧室,熟悉的家具布局,翻开书桌上的笔记本和复习书,并无什么特别,打开之前藏有匕首和证书的暗格,现在空空如也。
就在白降翻看自己卧室时,大门口传来了钥匙拧动的声响,她立刻顿住身形。
一秒后,手脚快速反应,立即放下东西,并复位,踮起脚尖,躲到了厚重的窗帘后,墙角一侧,双脚做了隐蔽。
几乎就在她扶稳窗帘,卧室门开了,熟悉的呼吸声传来,椅腿与地面摩擦发出声响,有人在她书桌前坐下了。随后,又是书包拉链拉开声,纸笔哗啦、咔嚓声。
越听越不对劲,白降小心翼翼从窗帘缝隙冲拨开一点视野。
书桌前,赫然有一个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自己,坐在那边写作业。
啊?
唉?
不是……不是?
躲藏起来的她,一头雾水,全脸茫然。
怎么回事?为什么还有一个她?
大约藏了半小时,门口又传来钥匙拧动,写作业的白降停下笔,转头,屋外响起王香附的呼喊:“小白,阿姨买了牛肉干,你要不要跟文远,一起分了吃。”
“好。”她放下笔,起身开门出去了。
白降想起来,在18岁成年之前,她跟王香附俩母子,也是有过一段温馨的日子,像一个正常普通的家。
知道阿姨养着非亲非故的她,很辛苦,所以总是努力学习,奖学金和各种比赛的奖励,全部或大多数都交给了阿姨,做家用补贴。
白降不想沉浸在现在看起来并不真实的虚幻中,趁着屋内没人,打开窗户,从逃生楼梯转入有密码的防盗门,成功离开了小区。
想不明白怎么会有两个自己,阿姨为什么又活了,回到龙以明这边,思考得毫无头绪,就玩玩他解乏。
十有一二,会被他的大鸡巴勾着灌精,但更多时候,主动权还在白降这儿。
她笑看客厅内的各种瓶瓶罐罐,她弄的蛇毒哪有那么好解的。
蛇毒没那么好解。
但半个月后,白降逐渐开始笑不出来了。
她白日一直在暗中关注着另一个自己的动向,与记忆中的路线,几乎不差。
却在某一日夜间,从隐蔽的监控器中,逮到了偷偷潜伏的龙以明,狗一样,在黑暗中,把自己压在床上,大肆奸弄。
手机收到的监控画面,是实时的,她立刻从屋内出来,在娱乐室找到了龙以明。
这才发现娱乐室和健身房联通的大房间内,男人正在跑步机上,跑得汗如雨下,行动敏捷度比之前大幅度提升。
这段时间,注意力被外头吸引,忽视了对他的关注,以为找不到解毒剂,足够拖延他很长一段时间,但结果她还是小瞧了魔虫的能力。
能从本体进化出人形,不可小觑。
但,她没料到,龙以明能靠自己,恢复得如此神速。
“稀客,这个点居然还有空来看我。”龙以明按停跑步机,慢慢停了下来。
“有2-3天没见你,刮眼相看。”白降施施然,踏入房间,没有靠近健身器材区,坐在真皮沙发上,手支着下巴,直白问:“康复运动呢?”
“嗯。”他扬了扬眉毛,拿起架子上的毛巾,擦去脸上、身上的汗水,邀请问:“要一起来吗?”
“跑了一天,不想动。”
“看把你忙的。”
白降望着男人的一举一动,手机静音,另一个自己正被奸得热火朝天。
半个月中,前后的记忆,以画轴的形式,徐徐翻开,清晰浮现。
眉宇微皱,未来的事情跟过往,有不少冲突。
至少在处女膜上,十分可疑。她未满18岁之际,就被这狗男人偷袭,早没了处女膜,为什么4年后,还有破处的过程。
还有成年后的那几天,在暗格发现的虫师证书,翻看记录,一条条出任务的时间线,与上课时间高度重叠。
自己到现在,也没有执行记录的记忆。
看到龙以明朝自己走来,单穿一条运动短裤,健壮又不肥腻的高拔身材,无不散发着雄性荷尔蒙,她抬眼,说:“我查了很多资料,据说像你这样的章鱼,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