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降弯腰崛起臀部的姿势,对身后的人似一个无声的邀请,对方手指骨有力地点压腿心,她左右挪动脚步,非但没顺利离开挑弄的指尖,反倒像在与之互动、调情。
“伤口挺正常,结痂了。”她拍了几张照片,起身,递给文远看。
直起身子,往前走了一小步,那压在嫩口处的手指,不但没自觉放开,还跟着前移,被夹在双腿间,上勾花口的速度反而加快。
内裤陷入两片花唇之间,触摸刮弄的痒意,但又隔靴搔痒的不彻底,十分折磨人。
娇躯哆嗦,她双手握着病床的护栏,右移一步,那迈开的腿缝,倒是给了男人更大范围的可乘之机,整只手掌深入双腿之间,前后移动摩擦。
低头一瞧才发现,龙老师不知什么时候,撩起床帘,从下方探了过来,望着竖型条纹病人服,抬头注意文远的视线是不是不在自己这边,一阵阵头皮发紧的颤抖。
文远双指放大照片,问出许久的疑问,“小白,你说我这个伤口是不是有点像被针……,针太小,或者是刀扎了一个眼。”
她心中先是被对方猜到事实的一惊,又被手指钻入内裤的一颤,双面夹击,右手忍无可忍向后抓去。
“不好分辨,要不明天问问医生?”
嗯~,忙不迭地闭上双唇,咽下几乎快迸到嗓子眼的呻吟,龙老师居然无视自己的阻拦,手指使劲插到了穴里,好用力,捅得自己踮起脚尖,全身都在抽搐。
“医生说我耳后这凸起的血管,压力高所致,可能睡觉不小心蹭破了。”文远喃喃自语,放弃从几张图片中找不可能有的答案。
修长的手指戳入水嫩且敏感的骚穴,大肆搅动汁液和嫩肉,手腕上的阻碍,压根不成气候,聆听两人的对话,双指前后弹弄得飞速。
拉拢帘子,想隔绝他,怎么可能呢!
非要介入的龙以明,大拇指插入紧致的后庭,一手掌弄两个骚洞,挖掘着里头的风趣。同时挺胯,鼓胀的性器硬硬地蹭上了柔软的嫩臀。
白降觉得老师或者自己,一定有一人疯了。
双腿并拢抗拒着指奸的快意,身后的男人却越发得寸进尺,手指越挖越深,前前后后地抽插,又将诱人的性器压过来。
小穴中的每一块媚肉,都在叫嚣,分泌着湿滑的粘液,正在为接下来要入侵的巨物做着准备,嘴上应付着病床上的文远,小屁股在半透的帘子上扭摆着,一时让人分不清是躲避,还是迎合。
“两位同学,瞧一根可疑的血管,为什么要躲着老师?”龙以明在白降身后出声。
低沉的男音,几乎响在她的耳畔,龙老师不是腿不好,需要坐轮椅吗?
几根手指狠狠地在两个骚洞里,连续快速插弄十几下,操得白降几欲喷泄之际,突然撤退,硬生生让她从高潮的边缘跌了下去,体内深处的淫欲彻彻底底被勾出。
床上的文远轻松地翻身,视线自然落到左侧的白降身上,从下往上的视角,难以察觉底下的勾当,回复老师:“我怕老师看到,也要拿刀来扎扎我,怕疼。”
白降看懂了文远眼中的示意,百思不得其解,他干嘛要拉帘子,绷直着膝盖,拉开背后的隔帘,身体移动到病床中部,往后一看,刚还在床上的龙以明,此刻正坐轮椅,就在她刚才那位置。
男人低笑着,展开手臂,光明正大地一把抱住了白降的细腰,摇头笑道:“你要有哪儿不正常,早就跟着一块扎了,哪用得着这么麻烦。”
被动踏入龙老师势力范围的她,尴尬地处在两人之间,什、什么意思!
脑袋里一堆不能正常处理的问号,老师怎么……可以如此胆大,白降的肢体愣在原地,没有反应,侧腰被插她肉洞的手指抚弄,暧昧且色情。
一坐一站,两人靠得实在紧密。
文远的目光自然落在白降的细腰,“老师……?”
龙以明顺着男生的目光,也一同望向自己搭在女学生腰上的动作,说:“我记得学校里明确规定不能谈恋爱。”
那只不合时宜的手,在三人的注视下,缓缓向后下移,退出病床上男生的视线,但接下来的实际动作意图,表达得明明白白。
逐渐后移到饱满小肉臀上的大掌,来到裙子里,用力一抓。
“嗯哼~”,白降随即发出急促的娇啼。
“是这样,但……”,文远瞳孔对上龙以明幽黑的眼珠,张嘴却卡住了话语。
“以前你们如何,老师管不了,你们在家,老师更管不着。但现在在医院里,也算半个公共场所,再则咱们因为虫卵隔离,老师还是希望你俩暂时能收敛一点。”
龙以明的手在裙子下,揉弄嫩臀的力道非常大劲,揉得白降身体上下左右地跟着摇晃,她双手捂嘴,心中尖叫:怎么可以这样?怎么能如此大摇大摆?
她的腿挪不开,像个木头杵在这儿,在一半家人一半丈夫的文远面前,被男老师随意猥亵着。
黏答答的淫液在急速收缩的甬道里,紧张得大量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