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取。
李老师说好,让他快去吧。她转个身的功夫,庄泽拽着人飞奔下楼,从思政楼的后门出去,直截了当的将她抵在墙上。
操场上依稀几个人影,庄泽不管不顾的揽起柚子的腰肢贴上自己,兀自的吻上去。他是粗暴的,吻上那一刹唇瓣撞得火辣生疼。她推搡着他的胸膛,拼命的摇头躲闪,庄泽扣着她的脑勺强吻她,撬她的齿贝。
像他妈上了锁似的,就是不开。
柚子咬他他也不松,直到大臂上一阵暖风吹过滋啦啦的疼,他才看到被挠了三条血淋子,薄皮堆积在伤痕的尾处,浅浅的渗着血。他伸手碰了一下,血珠化成一滩顺着指纹的纹理蔓延,像四季常开的扶桑花。
“你怎么回事啊?”,他嗓音沙哑的骇人,瞳孔紧缩,目光锐利如刀,让人不敢直视。
柚子哽咽,她的嘴好痛,生理性的泪水挂在眼角,“我不想和你这样!”
他不耐烦的挠自己脖子,“差不多得了,约你几次了?再扭扭捏捏的可就没意思了。”
柚子颤抖着唇瓣,好生委屈的模样。他是约了自己几次,每次都是简短的说他在哪,让她快点过去。人到了就开始亲,手也不老实的胡乱摸,还有几次都要伸到下面去了。
“不是谈恋爱吗?就不能好好谈吗?你总是这样,我不想再继续了。”
她声音越说越小,带着一丝颤抖和哭腔,语气也断断续续地呜咽着。
庄泽错愕,他嗔笑一声。她不想继续?这在他泡妞的生涯中可是从没有过的事,他舒缓了些语气,抬手摸了摸她的唇瓣,确实肿了,“弄疼你了?给你道歉行吗?”
柚子别过脸躲开,一滴滚烫的热泪滴在庄泽的虎口处,硬生生烫出一块涸痕来。
庄泽有点无措地挠头,“怎么还哭了呢?憋回去奥,我可不会哄人。”
她抬手揉了揉眼睛说她没哭,执拗又楚楚可怜的模样给庄泽看笑了。
“明天周六,去看电影。”
“不去。”
“乖橘子,明天上午我来接你。”
周橘柚蓦地抬头,咬着唇恶狠狠瞪他,忍无可忍,“我叫柚子!”
她气愤的逃走,大力拉开门又砰的一声摔着合上。
庄泽耸肩,食指蹭了蹭鼻尖,“橘子柚子的,差不多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