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洛伊并不喜欢给别人口。
几年前还被恋童癖控制的时候,洛伊第一讨厌的是被注射药剂,第二讨厌的就是口交。
在医院接受治疗的那段日子,她总是会做自己被不同男人按着脑袋强迫给他们口交的噩梦。
性器直直地顶到喉咙深处,腥臊的气味引得她直泛恶心,但她不能表现出任何想要干呕的动作,否则那些变态就会变本加厉地折磨她。
恋童癖从来不会觉得她年龄小就对她温柔,正好相反,毫无还手之力的幼女只会更加激发他们内心的兽欲。
还好,被救出来之后,再没有人强迫过她。
在那家脱衣舞俱乐部成名之后,她逐渐变得傲气又任性,更不会主动去吃男人的那根东西。
至于现在,一方面,洛伊想要调戏一下季屿恒,毕竟她隔段时间不干坏事就会觉得心痒,另一方面,她也想试试看,自己对季屿恒的接受程度到底有多高。
工作室的小助理继续汇报着收集和整理的资料,但季屿恒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女孩没继续含住茎身吞吐,而是转而向下,开始舔舐那两颗微凉的卵蛋,用柔软的舌头将它们服侍妥当。
微硬的灌木丛扎得女孩的唇边有些泛红,可她毫不介意,只是尽力地抚慰着肉棒的底座。
睾丸是男人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
季屿恒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心脏剧烈地跳动着,手足无措地看着女孩脸上既虔诚又色情的表情,如同一个朝圣者那样,一步一叩首,只为见到心中那最坚定的信仰。
男人的阴茎肉眼可见地涨得更大了。
给足了囊袋安抚后,洛伊沿着茎身向上舔舐,舌面灵活地围着肉棒移动,舔至怒张的龟头时,她先将马眼溢出的清液全部吃干净,然后才再次将整个柱身含住。
口腔中那湿糯温热的感觉简直让季屿恒着了魔,他眼角发红,拼命忍住想要挺胯在女孩嘴里抽送的冲动,连腿根都在不住地颤抖。
“伊伊,停下吧……”
“你先出去,待会儿开完会,我自己解决……”
“听话,好不好?”
洛伊自然没有理会男人的话,听到他发出那种充满欲望却又因为舍不得而疯狂压抑自己的沙哑叹息,她心里得意得不行,甚至还想尝试一下她并不擅长的深喉。
温热的口腔带着天然的湿润和紧致,在阴茎顶端触碰到喉管的瞬间,男人被刺激得差点直接射出来。
季屿恒爽得头皮发麻,却不肯让女孩继续,硬是伸手推开她的脑袋,将性器抽了出来。
“别,别这样……”季屿恒面红耳赤,含含糊糊地说道,“你会不舒服……不要这样勉强自己……”
“我没有勉强自己啊,我喜欢看你被我口的样子。”女孩用脸颊轻蹭着男人的腿根,轻声撩拨,“daddy,想不想用你的精液把我弄脏?”
季屿恒脑子里的最后一根神经也断了。
他看着女孩再次将自己含进口中,手上不自觉地轻抚着她的头发。
洛伊的眼睛很好看。
无论里面装的是欲望还是眼泪,都很好看,尤其是像小狐狸一样露出狡黠笑意的时候,格外好看。
深喉的确很爽,可季屿恒觉得,看这个恃宠而骄的女孩臣服在自己胯下好像比深喉还要爽。
口腔里插入过大异物的感觉并不好受,再加上龟头时不时地顶到喉咙深处,没几下女孩白皙光滑的脸蛋就被折腾出了几分绯红。
可口中的性器依旧坚挺,过了许久都没有要射的迹象。
洛伊觉得下巴有点酸,膝盖也有点疼,眼里不由得泛出些水汽,可怜巴巴地望着男人。
季屿恒知道她应该是难受了,便抬起双手扶着她的脑袋,小幅度地在她嘴里抽送起来。
洛伊猜男人应该是想快些结束,便乖巧地将他有些粗暴的动作承受下来。
在濒临射精的前一秒,季屿恒迅速地将性器抽出。
终于,粗大的阴茎颤抖着,一股一股地喷出精液,弄脏了女孩那张伶牙俐齿的嘴巴。
黏稠的乳白色液体在光滑的皮肤上不断下滑,顺着颈部流到锁骨上,给那只小蛇披上了一层白衣。
女孩小脸通红,鬓边的碎发凌乱地黏在颊边,甚至睫毛上都沾上了一丝白浊,整个人看起来秽乱得可怜。
“对,对不起……”季屿恒连忙从桌上抽出几张纸巾想帮她擦干净。
可洛伊一歪脑袋,躲开了男人的手。
女孩抹了一把自己的颈侧,然后把手放到眼前,失神地看着那闻起来有些腥味的精液。
下一秒,白浊沾上红得滴水的嘴唇。
洛伊伸出舌尖,将手指一根一根地舔舐干净,舔的同时还自下而上地和男人对视,迷离的眼神中尽显媚态。
季屿恒的脸庞瞬间涨红。
他的第二任女朋友比较开放,曾经给他口过几次,但他从不会做颜射这种带有侮辱性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