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这时,洛伊却坏心眼地松开手,“daddy,小狗弄得你舒服吗?”
季屿恒喘着粗气,闷声不吭。
洛伊摇摇头,“这样可不行哦,daddy不给我反馈的话,我怎么知道自己的手法合不合适呢?”
季屿恒不想回答她,但精潮被硬生生掐断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
“舒,舒服……”
洛伊笑笑,又重新握上湿漉漉的肉棒。
此时,若是从淋浴间外面看去,男人整整齐齐地穿着衬衫和西裤压在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孩身上。
可如果从女孩的视角来看,却会发现男人的衬衫扣子被解开了几颗,领口大敞着,露出结实性感的胸肌,西裤的拉链也被拉开,而女孩的右手正在男人的裤腰里,肆意地玩弄着那坚挺的性器。
季屿恒感觉自己全身心都被掌控在洛伊的手心里,尽管他才是看起来可以轻松掌控对方的那一个。
洛伊一只手捧着季屿恒的囊袋亵玩,另一只手的指腹毫不留情地从马眼上掠过,甚至用指甲在铃口戳刺,从性器里流出的前列腺液混合着从花洒中流出的热水淌了她满手。
男人的大腿根不断颤抖着,显然是爽到不行了,然而,就在快感即将到达顶点的那一刻,他竟猛地后退一步,打开淋浴间的门,扯着女孩的手臂一把将她推了出去,然后又“啪”地一声将门关上。
洛伊:??!
“季屿恒!你干什么?!”女孩气得都开始叫男人的全名了。
季屿恒没说话,只是不停喘着粗气。
“行,那你就自己解决吧,我可懒得管你了!”喊完,洛伊用浴巾将自己裹好,再把毛巾盖在头顶上胡乱地擦了一通,最后拿起吹风机气冲冲地给自己吹头发,吹的时候还一直狠狠盯着淋浴间里的男人。
浴室里的雾气渐渐散开,因为花洒里喷出来的是冷水。
刚刚,在马上就要释放的时候,不知为什么,季屿恒突然就想起了女孩满脸泪水的模样。
在欲望中沉沦的大脑终于找回了一丝清明。
她才十六岁,她还是个孩子。
他不该和她做这种事。
男人脱下已经湿透的衣服,面无表情地任冷水冲刷身体,过了好一会儿,昂扬坚挺的性器才稍微下去了点。
他略显烦躁地关掉花洒,一转身,却看到仍站在淋浴间外的女孩。
洛伊双手交叉在胸前,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
“怎么样?冷水澡冲得还舒服吗?”
“对不起……我,我刚刚脑袋不清醒。”季屿恒打开淋浴间的门,扯下一条浴巾围在自己腰间,“我们,我们不该这样……”
“该做的不该做的,我和你可是都已经做过了!”洛伊上前一步,把他堵在里面,“你们男人不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嘛?!你现在跟我装什么纯情啊!”
“我,我……”
女孩正等着男人的下文,然而他还没“我”出个明白,却突然双腿发软,向前倾倒在女孩身上。
“喂!你……”
双手接触到季屿恒身体的瞬间,洛伊突然一愣,他的皮肤简直烫得吓人。
她连忙伸手摸了摸男人的额头,又和自己的对比了下,完全不是正常的温度。
“明明都感冒了,还冲冷水,不发烧才怪!”洛伊撇撇嘴,一边嘟囔着一边把烧得晕晕乎乎的男人拖到床上,“怎么这么沉啊,累死我啦!”
脑袋一沾到枕头,季屿恒几乎是立刻就昏睡了过去,洛伊连忙捏捏他的脸,“先别睡,你家里有没有备退烧药啊?”
“在一楼,客厅,柜子里……”
也不管季屿恒说没说完,洛伊就“咚咚咚”地跑下楼去,看到客厅里的好几个柜子后,“……不靠谱的男人。”
懒得再跑上去问,洛伊吭哧吭哧地翻了好久,终于在沙发边的柜子里找到了医药箱。
她又跑去厨房,摸索了一会儿净水器的用法,烧了些温水,再连同退烧药一起拿上二楼。
“daddy醒醒,把药吃了。”
洛伊十分费劲地把季屿恒扶了起来,往他嘴里塞进一颗药,再把杯子凑到他嘴边。
可吃完药的男人不仅没躺下继续睡,反而要掀开被子下床,“不行……我得把床单换了……”
洛伊一把按住他的肩,“哎呀,你别折腾了!吃完药就该好好休息。”
男人委屈地嘴巴一瘪,“都二十多天没住了,不换我睡不着……”
洛伊:……真难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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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洛:不是吧daddy,那种时候你都能忍住!
季daddy:我,我……是作者让我忍的,你不能怪我……(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所以干脆推到敢老师头上去吧)
作者:?!呃……别急嘛,后面会让你们俩do个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