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吻不够,他们吻了好久好久直到宴芙受不了,掌心推他,唇齿分离,勾出丝的两人,面色潮红,呼吸起伏,额头对着额头,闫呈护住她的腰和托住她的屁股俯身重新压住她。
时机成熟,在视线的对撞下,十指相扣,闫呈挺着身“噗叽”一声,进去的瞬间两人同时闷哼出声,他紧抱着她,空虚被填满,欲望得到抒解,宴芙的不排斥让闫呈心情愉悦的缓慢地抽动着,用力的撞击着。
然后。
“你轻点啊!”
“轻了你会舒服吗?”他认真问。
“你闭嘴吧。”
“遵命。”
话音落,他的动作有缓缓的轻柔下来,闫呈笑着用右手抚摸着宴芙的大腿,左手揉捏着她饱满柔软的胸,舌头舔着她的耳垂,歪着头目光盯着她因他所做的动作流露出的表情。
“真软啊宝贝。”闫呈轻声道。
说完毫不留情一击深撞,躺着已经有些疲惫,毫无准备的宴芙被刺激到手指紧抓着他纹着身的手臂,柔柔的嗯嗯哼哼,手软绵绵的推搡着他。
他低下头亲着她的脸颊、鼻尖,安抚她,单手控制她乱动的手,结合的地方又是一下又一下,不知疲倦深深浅浅含着故意的撞击,让宴芙浑身上下的发软发酸。
然后就听见她说了一句话,声音里带着记仇与他不听话的不爽,“我真想一脚踹死你。”
人顿了一两秒后,紧跟是闫呈不由自主地低笑几声,不知为何那一刻身体里的紧与爽,身上不值一提的痛与细枝末节的痒,都比不过宴芙这句话来得痛快,那么的鲜活与娇嗔。
他可太喜欢她了,太喜欢她身体不自觉给出的反应,太喜欢她在床上的反差,太喜欢她的身体因他而炙热、燃烧和高潮。
因为这一切都在告诉他,他让她舒服了。
是闫呈让宴芙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