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生继续给全画屏倒酒,他脸上醉意不显,眼底清醒,想把他灌醉也没那么容易,前几年也不是白玩的。
全画屏嘴上没个把门,前些年中奖一夜之间发了家,学别人玩起了开公司,现在经营着一家制片公司。
卢特助简直一口老血都要咳出来了,他咳咳了几声没说话。
饭桌上除了全画屏一个劲要喝酒,其他人都默声看着他发酒疯,又是抱着小姐乱摸,服务生看着这喝大了,犹豫要不要继续倒,主位的年轻男人无所谓地挥挥手。
“全老板挺喜欢喝酒的,别停啊继续。”
魏枋都这么说了,服务生只好继续倒酒,被叫来陪酒的小姐身上本就所剩无几的衣服更是差点被全画屏扒个精光,场面一时难堪,但没人敢说话。
小姐脸上苦哈哈,最终全画屏喝得晕倒在了小姐身上,卢特助及时出声,饭局这才散了。
魏枋离开的时候整理了下衣服,拍了拍袖口,全画屏醉倒在地上,魏枋仿若没看到这人一样,手工皮鞋直接踩在了全画屏粗短的手上。
“啊!”全画屏痛地尖叫,小姐脸色一惊,看着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离开的身影,自觉闭上了嘴。
上车之际,魏枋闭眼休息,顺道在后座提醒了句,“做干净点,嘴巴不干不净的,给人好好洗洗。”
卢特助颔首:“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