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书竞走后,江桥强忍着羞耻,用右手掰开阴唇,左手食指插进去,弯曲着想抠出来。
可旱了三年,紧窄的女穴被粗暴打开,肆意凌虐,整个下体都麻了,阴道里火烧似的,异物感很重,再捣就像在伤口撒盐,又辣又痒。
他弄了半天,气喘吁吁,面色绯红。扬起脸湿着眼眶,口水不停吞咽,压抑着呻吟声,心里充满了悔意,想着不应该这样。
不应该见面,不应该上床。
不应该……
纸团拔出,噗地一下,堵住的淫水和精液顿时争先恐后、汩汩流出,啪嗒砸在床单上,湿了一片。
他慌张地伸手去接,但根本来不及,光裸的屁股下湿漉漉,画满了地图。
清洁工见了,一定以为是尿床。
江桥尴尬捂脸,把头低下,小穴反射性收缩,咕唧又挤出一坨精液。怎么这么多啊!
他臊红着脸,拿出手机,拈起湿透的纸团,打算看联繫方式。谁知道一展开,却见上面空空盪荡,没一个字。
就是张普通白纸。
酒店床头放了备忘录,想必是那上面随手撕的……狗日的陈书竞!
江桥又羞又恼,简直想抽自己,太犯贱了!就为了个联繫方式,让人塞东西羞辱不说,最后也没得到。
那这算什么?还会见吗?
又搞我!
江桥委屈还气,翻来覆去地,满脑子都是自己挨操的样子,挥之不去。陈书竞多牛逼啊,游刃有余,体贴冷酷温柔无情,熟练至极。
而他输得彻底。
满心煎熬。
江桥太累了,很快昏睡过去,睡了整个白天。
梦里花穴酸疼,彷佛大鸡巴还插在里面,不紧不慢地操着,色情片段重演,反覆回播。
醒的时候,他张着双腿,手指放在逼口,隔着内裤虚虚地按着阴蒂,全身滚烫,像个妓女。
他一惊,赶紧合拢腿,抱住被子。转移思维点开手机,只有工作消息。
同事们都回到上海了,正在交流文件。
而他却躺在床上,昏沉颓废,头顶昏暗的灯光,不自控地想着男人,明明气得要命,恨得不行,但又……
想自慰。
我去。
可惜阴蒂使用过度,都充血了。都怪那谁像狗一样,又掐又拧,拧完了还舔,用酒和润滑液冰,再用鸡巴烫,这谁顶得住?
圣女都给他玩儿烂了。
江桥突然想起来,快24小时了,自己还没吃药。
会不会怀孕?
不会吧,江桥趴在床上,侥倖地想。正常人备孕都不容易,何况他双性还打过胎,医生都说不太可能。
而且就算真怀了……陈书竞长那么帅,个子高又聪明,如果这辈子有个孩子,是他的多好。
转眼奔三十了,他也不指望再爱谁,再被谁爱,凑合过活罢了。比起别人,不如是他。
宁愿,是他。
第二天,江桥回了上海,继续上班。这时冬日接近尾声,初春冒出头来,天气忽冷忽热,阴雨绵绵。
他总想着,陈书竞说过,下周要来。
他无奈地想,原本一周不见,理智该回笼了。但这狗东西,说要联繫又不联繫,害得人念念不忘,几时才能清醒?
越临近周一,他就越是紧张。
他根本做不出选择。
该接受吗,还是拒绝?如果接受,他们南北分居,所谓开放性关係,做得到吗?如果拒绝,能舍得吗?
直到第二周,周三了,陈书竞也没找他。
江桥魂不守舍。
他照旧跟芮伊的case,处理甲方博安的诉求。总是走神,在财务方面犯了点小错,底稿没查全。
经理没在意,只是笑他:“这两天怎么了,以为自己做会计呢,还会抽样调查了?”
江桥连连道歉。
“没事,都是小事。”经理说,“反正去印尼尽调,芮伊答应了出资,这回博安没话说了,是吧?小江。希望之后也顺利。帮我谢陈总啊。”
这意有所指,江桥又尴尬了。
下班后,女同事韩莉跟他约饭,问他罗瀚的事。他俩现在还在一起,没有分手。
江桥:“你明知道他……”
“我问了的呀,”韩莉道,“博安的投标信息不是他泄露的。其实想想,他虽然在对家投行,但不在项目组里,邀功也不至于。”
这点江桥也弄不清,只道:“但说实话,他这个人吧,你是上海姑娘,还比他大……”
韩莉很明白他的话,“我知道,他图我,可我也图他呀。谁不想找本地人,工作又配得上的,但真难呀。先处着再找吧,至少他外型好。”
“好吧。”江桥答。
他想到一句话:年轻人才有爱情。真的,等到了年纪,每一步都是权衡。
说实话,有的小姑娘找大叔,还不找有钱的,以为会心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