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忍受的心悸感。
“怎么了?”白榆的手抚在alpha胸口,止不住担心:“是难受吗?我……都说我来的嘛。”
他并不理会白榆说的话,而是直接坐起,两人的下半身贴得极近,鼓起的部位吓了oga一跳,扶着他的肩才不至于向后摔。
“泱南哥哥。”白榆还是很担心,“你没事吧?”
纪泱南把他放在胸口的手移开,白榆是一个完整的oga,除了没有发情期,纪泱南不清楚发情期对于一个oga的重要性,但对于alpha来说,一个在他床上散发着信息素,并且对他百依百顺的oga无疑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阴茎硬得发烫,他带着白榆的手向下,命令道:“来。”
oga的手心又热又软,还带着汗,颤颤巍巍地握住他的性器,却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做。
“动啊。”纪泱南手伸进他的衣摆,掐他的腰。
“唔……”腰间被触碰的部位像是着了火,让白榆轻呼出声。
他脑子发胀,想说不会,但是反应过来是自己要求主动的,所以拼了命地回想时春以前是怎么教他的。
紫红色的性器在白榆握成圈的手指间进出,湿热的呼吸全部喷洒在oga快要滴血的耳垂。
另只手勾着纪泱南的颈,鼻尖相对,呼吸交缠,嘴唇不经意间又碰到一起,缠绵着交换了很久的吻。
手里的东西似乎越来越大,白榆逃避性地把自己的额头磕在alpha肩上,手上的动作也没停,腰间的手已然落到臀部,捏揉着,纪泱南的身体、温度、还有信息素都让他无法思考。
“你刚刚说,教规第一条。”纪泱南另一只手伸手揉着白榆红肿的唇,嗓音低哑:“是什么?”
白榆闭着眼地回答:“生育。”
“你想生孩子?”
白榆呆呆的,眼睛里一片水色,茫然地说:“嗯,想的。”
他本就该给少爷生孩子的,不然他还能做什么?
“但你做这个很不熟练。”纪泱南说。
白榆下意识就要解释,但又觉得他家少爷说得没错,顿时失落不已,还不忘保证:“我会学的。”
“快一点。”纪泱南掰着他的臀,向上挺胯。
oga鼻头沁出了汗,舌头舔了下唇最后用牙咬住,克制着不发出声音。
纪泱南看着白榆绯红的脸,oga在他家近七年,家里上下都知道他们俩的关系,不论他们之间做什么都再正常不过,只是很多时候,他并不想这样。
纪泱南重新吻住oga,两个人在黏腻的湿吻里高潮,alpha的精液喷在他的手上以及小腹上,白榆呼吸急促,不敢呻吟出声。
alpha的信息素太浓了,除了上次纪泱南易感期,这次是他接触到最浓的一次,以至于他控制不了自己,后穴变得湿润不堪,是一种臣服的本能。
白榆往纪泱南怀里钻,蜷着腿让alpha把湿透的内裤脱下,他甚至已经做好了准备,然而纪泱南并没有继续碰他。
“泱南哥哥……”他迷迷糊糊地喊。
“洗澡。”
白榆被抱起来时仍旧是呆滞的状态,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难过。
洗澡的时候就很累,但还是没有敢让纪泱南帮他洗,他赤裸着身子按住alpha的手,“我自己来就好了,我帮你洗。”
内裤已经不能穿了,白榆洗完澡后随便把衣服套上就要走。
“泱南哥哥,晚安。”
“去哪?”
“睡觉呀。”白榆弯着眼睛笑:“早点休息,你刚从军队回来,我不可以在这里打扰你,你多睡会儿,明天我会叫你起床的。”
白榆从房间离开后,纪泱南转身才看到了桌上不知何时被放着的一盘糕点,他看着早已紧闭的房门,感受到房间里残留的oga信息素,心悸早就已经消失。
早上七点,纪泱南下楼,碰见了坐在餐厅的冯韵雪,女人打扮精致,头发盘成漂亮的髻,身穿青色的长裙,指尖夹着烟。
“起这么早?”冯韵雪问。
纪泱南微微皱着眉,“别抽了。”
冯韵雪笑了声:“你还管起我来了。”
话是这么说,但已经把烟掐了,“吃早餐吧。”
“白榆十七了。”冯韵雪说的直白:“现在战火停了,等你过完生日,是该结婚了。”
“十六。”
“差不多。”
纪泱南沉默地看着他妈妈,冯韵雪瞥他一眼,说:“我也不年轻了,结婚以后,生个孩子,家里也能热闹些。”
纪泱南转眼盯着眼前的餐盘,仍旧是一句话不说,过了两分钟,“一周后,军队撤退,他会从前线回来。”
冯韵雪愣了下,眼睛里泛着浓重的墨色,随即哦了声:“行啊,我盼了这么久,终于回来了。”
“吃吧。”纪泱南把勺子递给她:“烟以后戒了。”
冯韵雪没回,只是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