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中,“你别装了,在外面也来这一套你自己不觉得丢人吗?”
程越泽盯着陆可儿的手,以为她掐了下人中能让陆榕醒过来,然而他亲眼看着陆可儿下手毫无顾忌越来越重,指甲都陷进了陆榕的皮肤里,怀里的人还是软绵绵的毫无反应。
“你放手!”
程越泽急忙拍开陆可儿的手,陆榕的人中已经被掐的快要沁出血丝了。
陆可儿冷不防被打了一下,她恍然回神,慌张解释:“我不是故意的,我……她真的是装的……她平时就这样胡搅蛮缠……”
希拉过来掀了掀陆榕的眼皮:“程总,还是快点送医吧,榕榕最近一直熬夜练舞,心情不好也吃不下饭,肯定是身体熬不住了,你快带她去检查检查,别落下什么毛病了!”
程越泽急忙把陆榕打横抱了起来,大步向外走,急匆匆的哪里顾得上外面那些职员的一双双眼睛。
练习室内随着这两人的离开,猛地安静了下来,而最尴尬的莫过于陆可儿。
闹了这一通,周末测评也成了笑话,这一屋子人都眼带八卦兴奋意味的散去,林助一个犹豫没跟上程越泽,他回到总裁办没多久,就有贵客来访,看到这位春风满面,只一人来的陈议员,林助知道必定是有私事和程越泽相谈,他不敢怠慢急忙将人请进办公室里,就要亲自去煮咖啡。
“你们程总呢?”
陈慕和刚下飞机,让随身秘书把行李送到家,他自己忙不迭的打车来到了这儿,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找程越泽。
“我们程总他……”林助一时间还真不知道怎么说这事儿,“是这样的,我们新团里有个练习生,周末测评的时候昏倒了,我们程总怕出事儿,就亲自开车送她去医院了!”
“你们程总什么时候这么会疼人了?”陈慕和勾起唇角,心情极好的调侃,“是那个陆可儿吗?”
林助摇头:“那倒不是。”
陈慕和挑起眉梢,奇了怪了,“那还能是谁?”
林助:“是陆榕!”
陈慕和:“……”
他收了笑起身:“去哪家医院了?”
医院里,一阵检查之后,陆榕躺在了病床上,手背上扎着吊针,依旧没醒。
程越泽抓住医生的胳膊,“她怎么还没醒?”
医生有点无语,医院里人看着这男人抱着昏倒的女人火燎燎的进来直说快救她,满医院还以为来了不治之症的患者,结果吓得一通检查之后,女孩明明最大可能也就是一时疲累昏倒罢了。
“睡着了,你让她静静休息一会儿吧!”
医生指着陆榕的脸色:“你看脸色都好着呢!”
程越泽这才放过医生,但医生护士离开后,他还是先扒了扒陆榕的眼皮,又探了探她的呼吸,确认她的确不会再有什么大碍之后,才松了一口气,随后就觉得自己跑出来一身热汗真是不值当,而且气性也回来了。
看着陆榕大发厥词之后,舒舒服服在床上躺着,睡得不省人事,那叫一个没心没肺。
程越泽拉了把椅子坐在床头,手拍在陆榕脸颊叫她:“醒醒!快点醒醒!”
陆榕还真被他给拍醒了,女孩睁开双眼,只觉得天旋地转,浑身哪里都不舒服,血液更是胡乱流窜,晕晕乎乎有种要上天堂的恐慌感,她下意识抓住了拍在脸上的大手,惊慌不已:“我在哪里?啊?”
程越泽:“……在医院!”
他向外抽手,没想到被陆榕攥得更紧了,陆榕呼吸急促,浑身难受得紧,攥着程越泽的手不舍得松,还往自己脸上贴,那双媚眼模模糊糊越发迷离了起来,说话也开始颠三倒四:“……哦……医院,你和我在医院啊……”
程越泽端坐不动,睨着陆榕这幅一醒来就莫名其妙的模样,“呵”的一笑:“你别跟我装这些样子,道歉就好好道歉,不要想着糊弄糊弄就过去了!”
“什么道歉?”
陆榕哼唧了两声,神情越发不对劲,脸蹭着程越泽的手还不满足,竟然拉住他的手往自己脖颈处游移,程越泽脸色微变,又要抽手,陆榕的手简直像是菟丝花一般黏着他生了根儿,又顺着他手腕向上摸。
程越泽的袖扣都硬生生被陆榕给缠得解开,露出结实的小臂,被女孩肆意猥亵,这番操作把程越泽给气笑了,“不是没嘴王八吗?你也爱得不行?”
“谁爱你?”陆榕呼吸急促,手心贴着男人的皮肤,感受到其下透出的勃勃热度与筋脉跳动的砰砰气劲儿,她心里那个发酥发软,荡漾的不行,嘴上又不能丢份儿的否认,“我不是……我才没有……”
程越泽盯着自己被陆榕掌心贴上不停的摩挲的手臂,被自己这幅衣衫不整,任人揩油的模样也气笑了:“那这是谁的手?”
“不是我的……”陆榕颤颤的尾音儿,怎么听都有股娇缠耍无赖的意味。
她在胡言乱语什么?陆榕自己都羞红了脸,她到底是怎么了?简直丢死人了!刚气焰嚣张把人骂的狗血淋头,转头就忍不住朝人身上贴,搞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