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榕魂飞天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被男人翻来覆去的奸逼,酥麻的快感从交合的部位升到小腹处,又扩散到四肢百骸,明明浑身酥软毫无力气,但两条腿却因为快感绷得紧紧的,连白皙的脚趾难耐的蜷紧,脑海中只剩下一根顶天立地的大肉棒,一次次凶猛的插开紧紧合拢的肉穴,搅拌的汁液粘稠,击打的穴心酸麻。
楼下争执还在继续,程琛字字铿锵,不得已做出让步:“你既然帮陆可儿浇了水,那就不能厚此薄彼,至少也要帮榕榕也抱到浴缸里浇水!”
程越泽眼底讥诮更重,没有心思理这个不可理喻的人,更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继续这场争执给别人看笑话,他给助理打电话叫人来后,就不胜其烦的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楼下的争锋相对转化为冷战,楼上激战则进入了白热化阶段,高热的卧室内啪啪啪响声连成一片,在欲望中的男人彻底发狠,俊脸狰狞,浑身肌肉隆起,似乎将身下的雪白美人当成什么坐骑一般,大手拎着那不盈一握的细腰将人翻了个身,抓起被拍打的通红的屁股,把已经被蜜水滋养的油光水滑的火热鸡巴“噗嗤”一下捅进不断流出馥郁香气水液的肉腔里。
骑跨在这个雪白圆翘的屁股上,过多的淫水又让过于粗大的肉棒抽插的水滋滋极其顺畅,而且后入的姿势,那根火热肉杵每一次抽动,都狠狠的刺激到那颗挺立充血的小阴蒂,干得本来已经快没了半条命的陆榕,又水涟涟的高亢呻吟了起来,两只雪白的藕臂按在床上艰难的撑起上半身,沉甸甸的垂在身前的两颗大奶子立刻就前后荡了起来。
屁股发红,双腿流出粘稠体液的美人被干得受不了蹂躏,又哭又叫,遵循本能的往前爬,可身后那根刑具似的大肉棒每次都紧紧的跟随上来,硬热圆硕的大龟头笃笃的击打在穴心上,时不时故意的晃动精瘦的腰让大龟头碾磨在她穴心上,没爬几下就干得陆榕理智尽失,纤细的腰肢塌下来,红唇中流出吞咽不下的口涎……
过了几十分钟后,林助带保镖赶到了陆家,三四个保镖立刻将程琛架住,终于让被疯子缠上的程越泽得以脱身。
等了许久的程越泽俊脸上满是阴云,上车后司机立刻踩油门加速,很快就离开了这块是非之地。
陆兴国和顾琴都惋惜的叹了口气,可惜了这么好的机会,竟然没能趁机拿下ca娱乐的太子爷。
“我们上去看看宝贝女儿,也把她送去医院吧!”陆兴国拉着顾琴要上楼。
顾琴甩开陆兴国的手,计划的好事没能成功,她心里烦躁:“她又没事儿看什么?”
药是下在了陆可儿的酒杯里,榕榕怎么可能中药,肯定是看事情有变,所以也一起装中药挽留程越泽罢了!
陆兴国疑惑:“啊?咱女儿不是中春药了吗?”
顾琴才反应过来自己差点自爆,她急忙解释:“我的意思是,世界上哪有春药会那么厉害?可儿明明就是在装模作样,好趁机抢走咱们榕榕的心上人,要不然那么多人,怎么可儿就偏偏把程越泽给勾引到浴室里去了!”
“唉”,陆兴国气得不行,“我真没想到,可儿竟然会这么不知廉耻!连亲妹妹的心上人也抢!”
程琛听得眉头紧锁:“伯母,榕榕是真的中药了,而且这药效特别强烈,我们必须把他送医!”
“行了行了”,一心只有名利和女儿的顾琴懒得敷衍这个被女儿哄得团团转的私生子,挥挥手就送客,“我知道了,这么晚了你先回家吧!”
程琛还想说什么,顾琴已经没有耐心了:“快走吧,你留在这有什么用,难不成你还想代替程越泽吗?”
程琛的眉眼猛地阴郁了下来,“那伯母伯父记得快点把榕榕送去医院!”
上了车之后,程琛一手重重拍在方向盘上,看着车内后视镜中的自己,他眯起眼睛,头一次恨起自己的身份。
如果他不是私生子,而是名正言顺的ca二公子。
顾伯母刚刚一定会巴不得他上楼,亲自抱着榕榕去送医!
“榕榕,醒醒,别睡了!”
陆榕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吸顶灯光线如昼,床头正坐着一个看着才三十出头的风韵美妇,正殷殷切切的呼唤着她的名字。
“妈”,陆榕叫了一声,嗓子又干又疼,她咳了两声,“你怎么在这儿?”
“我还要问你呢?”顾琴皱眉,“你怎么还睡着了?这才几点?”
陆榕从床上坐起来,浑身又酸又疼,低头发现自己身上穿着真丝的睡衣睡裤,里面完全真空,起身的时候凉凉的衣料摩擦在奶头上,有丝丝的刺痛,同时双腿之间空落落似乎被插开了的感觉,也让迷迷糊糊的陆榕脑海中忽然闪回一些脸红心跳的限制级画面。
恍恍惚惚是她双腿大张被男人的大手按住,浑身雪色乱颤,小小的嫩穴被掰得张开,一根粗胀可怖的阴茎噗呲噗呲的喂进她的身体里,整个房间弥漫着情欲的气息,悬在上方的男人喘息粗重,俊脸扭曲,每一次重重将阴茎击打进她水汪汪的小穴里时,陆榕似乎都能感受到他握着她大腿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