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擦,坐回床边想歇会儿,发现身边的傻子低着头,侧脸红得不正常。
“裴大哥,你脸好红呀。”谢语竹凑近观察,突然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你该不会是发烧了吧?”
很有可能,受了伤还在雨地躺了那么久,谢语竹又紧张起来,想试下他额头的温度,可他脑袋上缠着白布,这法子没用。
谢语竹站起来,拢了拢外衫,急着向外走:“你等着,我去给你喊郎中。”
天色已晚,且雨后地面泥泞难行,裴风已经劳累谢语竹许久,又怎敢放心让他一个小哥儿半夜出门找郎中。
心急之下,清楚自己脸红是怎么回事儿的裴风不敢再装下去,一手拉住谢语竹的手腕,叫停道:“不用找郎中,我无事的。”
谢语竹下意识回头反驳道:“怎么不用,你的脸红得都要烧起来了……”
蓦然,他停顿住,红唇微张,杏眼圆瞪。
他看到裴风羞赧的神情和躲闪的目光,绝不是一个傻子该有的反应。
一个离奇但又合理的猜想浮上心头,谢语竹说不上好还是不好,也说不清是否想让猜想成真,嗓音有些发紧。
“裴大哥,你是不是恢复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