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下颚,高热的皮肤触到凉意,让霍巡竟然觉得有一丝舒服。
“姐夫,姐夫……”
陆菱蹲下来,趴在男人耳边,进行最后的测试,“我知道你在装睡,你最好现在就给我乖乖醒过来,不然我就把你脱光了,拍你的裸照!”
女孩的声音十分俏皮,然而说出的话却让霍巡的头加倍疼痛,他当然不觉得骄横的小姨子会真的这么做,然而心中刚这么想,一只手就落在了他的皮带上。
霍巡艰难的呼吸着,无力阻止,心中依旧觉得小姨子是在觉得他装死,所以这样恐吓。
姐夫居然真的醉得不省人事了,陆菱做梦都没想到会有这么好的运气砸在了她的头上,本来装作姐姐被姐夫肏小穴,还要时刻担心着姐夫会不会大开了灯瞧见她的脸,但现在就不一样了。
姐姐被她弄得在卧室里沉睡,爸爸出差不在家,妈妈的房间隔音最好,她睡下了就不会再醒,连保姆都不会因为夜间的动静醒来,她要保证睡眠六点多早起准备早餐。
陆菱呼吸灼热,兴奋的蹲在沙发旁,想解开男人的皮带,掏出那根让她想得不行的大肉棒。
但越急就越是弄不成事,忙活了好几分钟,但皮带竟然死活解不开,急得陆菱鼻尖冒汗,只能先放弃脱下男人的裤子,而是撩开姐夫的上衣,一块块整齐的腹肌顿时袒露在了陆菱的视线中,随着男人粗重的呼吸一起一伏,劲瘦精干的窄腰配上这宛如砖块的腹肌,让陆菱嘴里津液不停的分泌,将姐夫的上衣撩到了胸肌上方后,陆菱的脑子也终于转了一点,解不开皮带,但是她可以拉开男人的裤链,解开男人拉链上的扣子,把鸡巴掏出来吃。
霍巡被酒精折磨的滚烫的身体接触到略凉的空气,他皮肤起了一层层颤栗,不知道小姨子到底要做什么,是不是真的要胡闹到这种地步,拍下他衣衫不整的模样又有什么用?
露出上半身对一个男人来说,并不是多大的事情,这样只会让她自己被家人训斥而已!
霍巡意识中蠢笨的小姨子,此刻正激动的厉害,陆菱不停的舔舐着干渴的唇,两手飞快的动作着,很快那根让她日思夜想的大鸡巴就被她扒了出来,姐夫的大鸡巴即使是软下来的状态,依旧尺寸可怖,陆菱听说男人醉得狠了是硬不起来了,但是软下来的鸡巴她也很爱,女孩一张嘴,唇角就先流出了疯狂分泌的唾液,陆菱毫不犹豫的把这根美味的肉屌含在了嘴里,嘬着大龟头饥渴的吮吸了起来。
“唔……姐夫的大鸡巴……好好吃……呜呜……”
女孩尽情的吸舔着这根把她插干的天天逼痒的美味大屌,嘴里口水不停的流,嗦得鸡巴上全是晶亮的口水儿,柔嫩的唇皮摩擦着粗糙的茎身,吸得狠了还能听到“卟卟”的淫荡声。
此刻醉得抬不起指间的霍巡,根本不敢相信发生的事情,他现在身体反应十分迟钝,他知道小姨子掀开了他的衣服,他知道小姨子很生气,很不满意他,很看不起他,她掀开他的衣服,是为了拍裸照。
她也是这么高高在上,顽劣得意的恐吓他的。
她接下来又扒开了他的裤子,霍巡理所当然的认为,她真的讨厌他到了一种即便要做出这种事,也一定要他难堪的地步。
但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的鸡巴似乎被掏了出来,然后就响起一阵情色的吸舔声,然后他平日里最敏感的龟头处,才后知后觉的传递出被紧窒柔软的口腔包裹住的快感,而且这感觉传递到大脑皮层之后,并不能十分鲜明。
就在霍巡认为自己是酒醉到出现幻觉的时候,就听见小姨子往日尾音上扬的高贵声音,正喘息着发出淫荡的感慨,听起来就像是终于吃到了什么顶级的美味似的,还夹杂着得偿所愿的哽咽声:“……姐夫的大鸡巴,好好吃……唔……姐夫……我要吸死姐夫……”
霍巡脑中晕眩更甚,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现了问题。
他无法将现在这个趴在他胯下,握住他的鸡巴不停吞吐,表现得像是男人胯下小母狗的女孩,和平日里那个一脸傲慢,娇纵跋扈,总是抬起精致的下巴,拿余光鄙夷他,连一个正眼都不肯施舍给他的小姨子联系在一起。
她是被下了春药吗?
含着姐夫大肉棒的陆菱,丝毫不知道男人意识清醒的感受着她柔软口腔的包裹,以及嫩滑小舌的吸舔。
她只觉得姐夫的鸡巴好吃极了,昨晚上她怕弄醒姐夫,含着也不敢大力的品尝套弄,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她可以尽情的含住更多的茎身吮住再吐出来,用舌头滴溜溜的在猩红的大龟头舔上一圈,然后逗弄不断的涌出透明前列腺液的马眼,最后再张开唇包住龟头慢慢的往嘴里吞入,用柔嫩的口腔内壁和敏感的舌品味这根粗屌的热度和硬度。
当然这么粗大的鸡巴,她的小嘴只能吞下一小截,而剩下的那截滚烫的肉茎,陆菱也爱得不行,用两只小手攥住,不停的撸动旋转摩擦。
这样含着吃着舔着,姐夫的肉棒虽然勃起的很慢,但最后还是在陆菱的小嘴里充血到之前肏干她时的粗度,陆菱脸红心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