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一点扭着让他的鸡巴转进去。
“今天好想你……”裴闵的呼吸有些烫,混着舔吻黏在她耳侧,“我应该带着你一起去看房子。”
“啊……你轻点儿…”裴芙被他顶到很深的地方。今天做爱做得不合常规,她还没湿透,他就用了润滑冲进来,他倒是湿滑得很,插进来的时候感觉舒爽得很诡异。毕竟他从来没把鸡巴弄得这么滑溜过,一插进来感觉像已经蓄势待发的情趣用品,被抹好了润滑剂塞入体内,强迫她发情高潮。
真的、真的……比平时要舒服……她喘得很动情,大量润滑液让性交畅通无阻,湿乎乎的私处撞在一起的时候发出暧昧的粘连声,让人脸热。
在此之前,她一直以为只要有自己的淫水就够了的。看来还是不够。裴闵的指尖匀了一点儿润滑液,抹在她两颗还没来得及得到爱抚的乳尖上。液体带来的异感刺激得乳房泛起敏感的颤动,裴芙双眼往下看,爸爸的大手捉住她两颗硬挺的奶头用指尖快速摩挲挑拨,几乎立刻裴芙就被逼出了生理眼泪,奶头被玩、小逼被插,她被裴闵逼得崩溃又无处可逃,他今天兴致很高,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裴闵永远处于亲爱的爸爸和性爱的暴君中间那个摇摆不定的值域,她有时几乎痛恨他这样的做派。他的话语神态又温柔又宠溺,可是真的色欲熏心的时候,就会和疯狗一样按着她狂操。
哪怕他一直是阎王都好,最怕的就是她在一个温柔的吻或者拥抱里得到一点儿喘息温存,下一秒就是高潮地狱。
裴闵还在她耳边上絮絮叨叨,说看房子的时候幻想和她在各个角落做爱,尺度之大场景之淫秽,令人发指。
裴芙的胸前和脖子上都有他失控流下的吻痕,微红的痕迹落在雪白的肤色上,情色得惊心动魄。她被裴闵抱在怀里挨肏,他挺一下腰她整个人就要被颠一下,插得又深又重,屁股落下去的时候感觉他简直要捅到胃里似的。
裴闵帮她把眼泪擦了,一边亲她一边操得更狠了,贴着嘴唇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我真是爱你爱得要发疯了。”
可不是要发疯了,看房子看得鸡巴半硬,要不是穿了长羽绒服,真的要被当成变态。
他其实也不清楚自己什么情况,可能就是样板房那个吧台的错,它布置得太色情太让人浮想联翩,随意盖着的丝绒衬布也好,红酒和成对的水晶杯也好,看起来都像是性爱的前奏。
该死,如果真的买了那套别墅,绝对要和裴芙在那个吧台做上三十次。
他从内心戏里把神智抽回来,眼神重新聚焦在裴芙身上。他重新开始照顾她的乳房,两颗乳头被玩得红肿,上边还有未干的润滑液痕迹。
裴闵埋头下去含住一边可爱的乳头,舌尖顶着乳孔打转,他知道被舔奶吸奶是什么感觉,酥酥麻麻的痒,连着心,又痛苦又欢愉。裴芙喜欢吃他的,而裴闵知道男人的奶头远远没有女孩子敏感,而且她这么软这么香。
他有意控制,最后也没忍住射了两次,把女儿肏得肚皮腰窝全沾上精液,穴被插得合不拢,可怜兮兮地往外流精。
裴芙猫猫抓狂。
一晚高潮两次,最多三次,绝对不能超过。裴芙严格地划定上限,如果白天做了,就要从晚上的次数里扣掉。
她甚至想打印一份纸质版来约法三章,但是这种东西,哎……还是脸皮薄。而且,万一裴闵不小心夹在自己文件里带出去了怎么办?
裴芙趴在桌上休息。昨晚做爱的时候大腿根被他用手箍着分开,现在还隐隐约约有些酸痛。小腹也是,裴闵进得又深又重,把窄窄的阴道撑开塞满……她夹了夹腿,好像又湿了。
她记得昨天晚上,裴闵要她夹紧,坐在他身上自己动。裴芙用腰肢软臀一点点挪,蹭着他,抬起又压下去,吃得很慢很色,让水一点点从穴口被肿胀的阴茎挤出来。
她觉得羞耻,却喜欢看裴闵纠结的表情。他总是这样,和她做爱做得颠鸾倒凤,另外一方面又总是纠结矛盾,好像他把她玷污了带坏了。
所以上床的时候,他眉眼里也总是有转瞬即逝的痛苦神色。很脆弱,也很情色。
裴芙轻轻地舔吻他,裴闵用双唇含住她舌尖,然后一点点拉近,侵入成一个深吻。
她在亲吻的时候黏黏糊糊地叫他爸爸,然后又更甜一些叫他daddy叫他老公,她叫一下裴闵往里顶一下,大龟头顶过敏感点的时候整个阴道都兴奋地缠紧了,夹得裴闵低低地哼了一声。
最后裴芙微微喘着气,眼睫毛抖着露水似的颤,叫他裴叔叔。
她咬裴闵的耳朵,说,“裴叔叔,你动一动。”
“……谁是你叔叔。”裴闵闷闷一句,但腰臀还是听话地开始动了。他也想被伺候一回,裴芙一倒在床上就像一朵娇慵的芙蓉,等着他爱抚、灌溉雨露,他就像心甘情愿犁地的老牛,被她榨得干干净净。
让裴芙觉得最羞耻的就是每回做完以后裴闵都要抱着她去排泄。女性因为生理构造,做爱时会在膀胱里储存大量临时产生的尿液,如果不及时排出就有可能导致尿道炎。裴闵不知道哪里进修到的,次次结束都要抱着